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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慢慢的擔憂之色。“以前醫療部不是一向能給出準確的時間嗎?”
“以前醫療部能給出準確的時間是因為主治醫生就是他自己啊。”那個成熟聲音的主人似乎有些無奈。“可是現在他自己都在這裡躺著了,又有誰來告訴我們那個時間呢。”
“……”
“其實說真的,他一直在作著這些事情所以倒是不覺得,但是他這次一昏迷過去,很多的問題就突然暴露出來了。他真的是為什麼學院擔下了很多的擔子啊……”
成熟的聲音說道這裡頓了頓,“德麗莎,以後姑且信任他一點,對他好一點吧。”
“姬子,你這話怎麼說的好像我虐待了他一樣嘛。”稚嫩的聲音嘟噥著,但是說話也未免有些底氣不足的感覺。
“對他好一點就好一點嘛,感覺我像是什麼壞人一樣……”
“那德麗莎,這邊暫時就交給你了,昨天那一夜熬得我有點累的,我先去休息一下。等晚上我過來換你。”
“嗯,宮銘交給我吧,你先去休息吧……”
“那好……”
宮銘聽到這裡,身體之中又緩緩的湧出了疲倦之感,原本就並不清晰的意思再度模糊了,陷入了沉睡之中。
……
當宮銘從沉睡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傍晚了。房間的鵝黃色的簾子是拉開的,夕陽透過病房的窗戶從外面照射進來,將房間之中的一切都染成了橘紅色。傾斜的陽光早在床頭的桌子上,將上面的東西拉出昏暗的,長長的影子。
他纖長的眼睫毛輕顫,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金色的眼眸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然後陷入沉默之中。
他左手邊的被子傳來了細微的凹陷感,一個小小的身影在趴在他的床邊,一頭白色的頭髮在背後披下,已經睡著了。房間之中安安靜靜的,只有她輕微的呼吸聲還在想著。
他歪過了頭,臉的側面貼在柔軟的枕頭上,凝視著桌子上擺著的那個花瓶,陽光照在花瓶上,在桌子上的影子緩緩的偏移,逐漸變深,最終融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少女的呼吸聲緩緩的傳入他的耳畔,他沉默著,像是被勾起了什麼疤痕一般的記憶。
莫名的,他靠著枕頭那一側的眼角有細微的水感,有淡淡的潮痕從他的眼角處緩緩的展開,在枕頭上擴散,然後留下一個清晰的斑。
“……”
良久的沉默之後,他輕輕的從床上坐起,掀開了被子從床上走下,儘可能輕柔的抱起了那個趴在床邊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