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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聊啊。”
她話語一如既往的平淡而慵懶,沒有什麼起伏,像是什麼無聊的陳述。但是此刻說出來,卻像是一個扔進湖面的石子一樣,猛地打破了眾人之間勉強維持的幻象。
“愛茵……”宮銘有些尷尬的叫著那個女孩的名字,但是話剛剛說出口,就被那個藍髮的女孩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請不要叫我愛茵。”
女孩繼續用著那種平靜而慵懶的聲音說著話,好像話語之中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感情。“既然你已經放棄過這個名字了,那就不要再重新拿起來了。”
“這會讓我覺得你是在刻意的討好我。”愛茵斯坦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的雙眸。“這不是我記憶之中的尼古拉斯會做的事情。”
“……”
宮銘再度沉默了。
“愛茵,不要這樣說話啊……”一旁的普朗克試圖打圓場,但是那個藍髮的女孩再度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埃瑪,你的父母去世的時候,那個把面前這個其實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混蛋當成親生兒子看待的夫妻去世的時候,這個傢伙在哪裡?”
“……”普朗克頓時愣住了,微微低下了頭。
雖然明知道道義上宮銘並不欠她們什麼,但是她心底……不是沒有怨懟的。
“特斯拉,五十年前我和普朗克昏迷不醒,南希癱瘓在床,薛定諤泡在保護艙之中的那半年。你帶著當時還年幼的約阿希姆獨自支撐逆熵的那些年,這個傢伙,又在哪裡?”
藍髮的少女轉向了自從宮銘進來就一直坐在宮銘身邊的特斯拉,開口說道。
“喂!你們說就說,扯上我幹嘛。”
紅髮的少女嘟噥著,但是也打消了給宮銘說話的念頭。
“還有薛定諤……”
“他從來不我欠我什麼。”然而這次輪到愛茵斯坦的話被打斷了。黑色捲髮的少女靠在牆邊,臉上還是那個古板沒有情趣的表情。
“我只知道他救過我的命,不止一次。其他的和我沒有關係。”
“……”愛茵斯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再度將視線轉到宮銘的身上。
“所以,這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對吧?”
“……”
“既然你已經放棄了那些羈絆,既然你已經把所有的都放下了,在我們最需要你的時候不說幫忙甚至都不肯留在我們這邊,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在這裡談天說地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