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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透出少許的柔嫩的感覺出來。
她就那麼交疊著雙腿坐在他的床邊,白嫩的手指端著一杯瓷質的咖啡杯端在嘴邊,在宮銘的視線之中擋住了小半邊精緻的臉龐。見他望來,挑了挑纖細好看的眉毛,從容的喝了一口,才用那雙玫瑰紅色的眸子斜眼看向了那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潔白的燈光之下,她玉頸修長用一根紫色的絲巾微微繫著,面容精緻,毫無瑕疵,嘴角勾著一抹動人的微笑,眉眼之間,別有動人的風情,其奢榮優雅之處,讓人想起不久前上映的那部《羅馬假日》中的奧黛麗·赫本,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美麗,但是不知為何就是讓人升起一種將她們放在一起相提並論的感覺。
因為即使以宮銘曾經親眼見過無數歷史之上無數的公主的眼光,也再沒有見過有哪一位有如同這兩個人般的公主的氣度。
他沒有親眼見過那位久負盛名的“安妮公主”,因此對她那種所謂“不完美的美”不予之置評,但是如果只論容顏的話,面前這個女子是他所見過的所有女性之中最美的一位……
沒有之一。
“我昏迷多久了?南希?”
他沙啞著嗓子問道。
“如果你說的清醒包括之前你那個狂暴的樣子的話,那麼應該是12個小時。”
她聳了聳肩膀,附身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床頭櫃上,禮服的上方肩膀處裸露出的面板在燈光之下泛著白瓷一般的光澤。
“如果不包括的話,你被海浪衝上來的事件是二月二號晚上七點,現在是二月五號上午九時。”
“我當時……有做什麼事情嗎?”
男人聞言沉默了一下。
“還好,沒出什麼大問題,也就是三個人肋骨骨折,四五個人斷了一兩根骨頭,以及差點扭斷了一個人的脖子。倒是沒造成人死亡。”
她抬起手拉了拉脖子上的絲巾,向他展示了一下那塊絲巾覆蓋之下的淤青。
“傷者都已經送到醫院去了,賠償的事情也有人去談了。不過當時人多口雜,雖然封口的命令已經發下去了。但是一些風言風語總是少不了的。不過主流媒體都掌握在我們的手上,也翻不出什麼風浪。我辦事,你放心。”
“你辦事,我什麼時候沒不放心過……”宮銘的臉上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然後將目光定格在女子的頸子上繫著的絲巾上。
“我當時傷到你了嗎?”
“沒什麼大事,你當時剛撲上來就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