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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我說過。”好半天之後，這個躺在床上虛弱的連動一下都費力的女孩露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看著男人的臉龐，一字一句的輕聲說道。
“既然都已經為了什麼付出過生命了，為了曾經那麼執著的東西把命都丟了。那麼難得又有一次生命，為什麼不把曾經的那些責任都放下呢？所有別人施加的期待，所有堅持的理想，都乾乾脆脆的放下。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想做什麼，要做什麼都按照自己的選擇。盡力去享受自己的新人生。不是也很好嗎？”
“所以你就是這麼享受你的人生的？”宮銘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照你這個享受法人生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但是人類，這確實是我想要做的事情啊。”她躺在那裡往被子裡面縮了縮。只露出半張小臉，一雙眼睛在被子上面眨啊眨的，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除此之外的事情……即使是很好很好的事情，也未必是我想要的呢。”
“值得嗎？就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執念？一個只是依稀之中記得的人？”宮銘端起了裝著藥的杯字，身體略微前傾，用勺子舀出一勺來湊到女孩的嘴邊。
“你應該還有很多很多其他想做的事情吧？留著生命嘗試一些那些東西不好嗎？”
“其他想做的事情嗎？確實是有呢。”女孩微微的抬起了一點點頭，張開小口將那一勺藥喝進口中。
“但是如果不是在完成了第一個目標的前提下的話，那麼其他的事情，也不見得有什麼意義。”
在女孩的視線之中，男人聽到這句話之後手幾乎是清晰的顫抖了一下，但是轉眼間就恢復了平靜。
“這個回答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男人沉默了一小會，接著說道。“對你這樣的小女孩下手，那個尼古拉斯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也未必就是情人啊。”然而小女孩倒是很坦然。“也有可能是父兄，師長，或者是其他的什麼類似的關係，我的感覺裡好像也是很複雜的感情呢。而且……”
她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見男人望向了她，連忙從被子裡將兩隻小手伸出來，像是一隻小倉鼠一樣抓住被子的上沿蓋住了自己半邊小臉，只留下大大的眼睛撲閃撲閃著，盯著面前的男人。
“沒什麼……只是……人類，你真的不是尼古拉斯嗎？”小片刻之後她才努力平息下來笑意，聲音從被子裡面傳來，有些悶生悶氣的。“雖然這樣說很抱歉，但是你給我的感覺真的很像是尼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