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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大口的呼吸著滿是灰塵的空氣,然後像是被嗆到了一樣猛地咳嗽了兩聲,發出了一聲乾嘔,
他咳嗽的時候尚且無法繃直脊背,然而乾嘔的時候卻已經可以彎下腰。直到此刻無數的細胞仍然在他的身體之中以一種近乎瘋狂的速度修復著他的身體,本能的想要將他的身體修復。
然而已經沒有意義了,這一戰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呼……呼……呵……”
這個男人赤裸著上身,滿是傷痕的躺在廢墟之中,看著天邊微亮的天色,劇烈的呼吸著,嘴角扯出了一個莫名的笑容。
那兩把絕世的兇刀此刻安靜的躺在他身體的兩邊,經過一夜的戰鬥之中即使是他們也已經暫時失去了血氣和嗜血的本能,開始變得黯淡無光。像是兩把最普通的刀劍一樣躺在地上,顯得格外安靜,
這是一座已經完成了撤離的城市,原本應該是鬧市區的街道此刻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所有人都已經撤離了,道路上到處都是飄散的紙張和物品,靜的好像連風都不再喧囂了,整個城市在晨光的照耀下像是死了一般靜默,只有十字路口的紅綠燈還在茫然的毫無意義的閃爍著,帶著紅綠交替的光點。
德古拉走到了躺著的男人身前,俯視著他,神情很溫柔。在微風之中一隻手按住自己的髮絲,一直手輕輕的按住自己的裙襬,淡淡的陽光從她的身後照來,將她身上的白裙照的通透,光影之中,勾勒出女子美好的曲線。
就好像這裡並不是戰場,而是在普通不過的某個妻子喚醒丈夫的清晨。
如果她不是德古拉的話,如果沒有那麼多的如果的話,宮銘或該很願意在某個舞會上邂逅一個這樣的女子吧。他或許會很紳士的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問她願不願意和他共舞一曲。然後在那個夜晚對視舉杯,從此結下某段良緣。
可惜……
伴隨著呼吸吸入氣管的灰塵所帶來的刺激猛地將他從假象之中驚醒。戰場的實感再度回到他的身上,他側過了身子猛烈的咳嗽起來。像是要把肺都給咳出來。
咳嗽的時候,在地上留下了一灘血。
“就這樣了嗎?”
德古拉很是溫柔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輕聲的問道。語氣於其說是在質問她的敵人,倒不如像是在詢問自家丈夫今早想吃什麼的小女人。
“就到這裡為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