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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讚他是人類之光,但是宮銘幾乎從不會在人前提到他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名叫奧托的學生,更不會提到自己是怎麼看他的。
不是因為對這個學生有什麼不滿,而更像是……年老的家長擔心自己成為了孩子的負累。
或許在宮銘的眼裡,這個金髮男人一直還是五百年前那個倔強懦弱的男孩。
“……”
然而奧托只是沉默著,一口一口的喝著那杯咖啡。
“好吧好吧。”宮銘舉手投降,若是奧托一直維持著那個天命主教的威嚴姿態他還有辦法,但是如今他擺出這樣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他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任由這個金髮的男人端著咖啡沉默著。
可是這個世界上誰又有資格讓他露出這樣的神情呢?誰又有資格讓他變成喪家之犬呢。他是天命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啊,這個名字在這個世界上甚至比一國總統更為尊貴,代表著至高的權與力,和世界暗面的王冠。
“我昨夜寫完了一個故事。”終於,這個男人似乎沉默夠了,抱著咖啡小聲的說道。“那個故事有一個bad end。”
“我不喜歡那個bad end。”他盯著手中的杯子,聲音輕的彷彿自言自語。“所以我很難過。”
宮銘心說這就是你橫跨兩個時區連夜從維也納跑到英國來淋雨的理由嗎?被自己寫的結局難過到哭這種事情我怎麼不知道你是怎麼文青的人設呢?難過了首先跑到我這裡來蹲著還真是感謝你的看重啊,難倒我在天命大主教的眼中還是什麼知心姐姐這樣的存在嗎?
然而這話他到底沒有說出口,因為這確實是奧托能做出來的事情,不是天命主教奧托,而是他的學生奧托。
那個懦弱卻頑固的奧托·阿波卡利斯,明明動動筆就可以改變的事情,但是即使是再怎麼不喜歡這個他親手安排的故事,也倔強的不肯改變這個故事的結局。
只是……為什麼要這樣堅持呢,明明……沒必要的,不是嗎?
“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呢?不介意的話,可以說給我聽聽嗎?”沒辦法宮銘只好耐著性子如此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簡直像是一個在哄孩子的幼兒園阿姨。
“尼古拉斯,你會感到悲傷嗎?”然而奧托像是沒聽到他的問題一樣,仍然自顧自的問著他自己的問題。
“我當然會感到悲傷啊。”宮銘被這個問題問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是一個人,是人就會感到悲傷啊。”
“然而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