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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正是造成了他有家不能回的元兇。但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關鍵點之一就是讓被脅迫者感受到來自於脅迫者的高度關注,他正在竭盡全力給西琳構建全世界就只有你和我其他都是路人的氛圍感,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告訴她自己還有一個女兒這種煞風景的話。
不過說起來他這種從來都是無家可回的人居然也能說出“有家不能回”這種話了啊。但是所謂家這種東西不就是有牽掛的人在的地方嗎?是什麼時候開始把那個有塞西莉亞在的地方成為為家了呢……
哦,還有那隻小蘿蔔頭。
“今天吃完飯之後跟我去城郊的一個地方看看吧。”宮銘接著說道。“因為覺得沒臉回去所以幾次回神州的時候都沒有去過。一晃已經很多年了,都已經不知道還在不在了。”
“什麼地方?”西琳夾著一塊叉燒在嘴邊一愣。
“你去了就知道了。”宮銘撫摸著手臂上的幼龍的背脊,輕笑著說道。
……
下午,城郊,一個荒山上。
“這裡……什麼都沒有啊?”抱著白色幼龍的紫發女孩跟在男人的身後,有些茫然的看著面前的樹林,不明白宮銘在賣什麼關子。
“確實,也是該沒有了。”似乎是早就猜到了這種結果了。男人將兩隻手都插在口袋裡,神情顯得很平靜,只是眼神之中隱約也有少許黯然之色。
“這裡原本是我們家的族墓,我的父母當初就葬在這裡。我也曾經在這裡守了三年陵。”宮銘輕聲解釋道。“神州有披麻戴孝的傳統,父母亡故三年之內不得出仕,娶妻,慶典,飲酒。”
“身為律者卻被世俗的規則束縛,我只看到了軟弱。”然而抱著白龍的紫發女孩對此嗤之以鼻。“你還真的是給神明兩個字丟臉啊,尼古拉斯。”
“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律者呢。”然而宮銘擺了擺手,並沒有在意女孩的嘲諷。“我可不像是你這種覺醒就是律者的人,在那條進化之路上我付出的遠比你能想象的要多得多。”
“什麼意思?”西琳愣住了。
“什麼意思嗎……”宮銘搖了搖頭,“這個問題以後有機會我再講給你聽吧。今天我帶你來這個地方,不是為了說這個事情的。”
這個紅髮的男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看著面前的這個山坡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閉上了眼睛,輕嗅著山間清朗的風。
他曾經是無比熟悉這座荒山的,哪裡應該有個廟,哪裡應該有條坡,哪裡的階梯最為省力,最長的那條主道有多少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