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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正在牽著西琳排隊買和果子的宮銘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噴嚏,帶著滿臉的困惑從上衣的口袋之中抽出紙巾擦了擦鼻子。
“你居然也會打噴嚏?”站在他旁邊的西琳仰起小臉饒有興致的看著旁邊的男人。“嘖嘖,身為律者的身體素質居然差到這種程度嗎?”
她和宮銘剛到極東不久,說話的時候用的還是剛在神州學的中文,因此宮銘也並不擔心他們的對話洩漏什麼。
“倒不是說我的身體素質差,打噴嚏這種事情更多的是一種冥冥之中的感應。”宮銘翻了個白眼對著西琳說道,“剛剛我總感覺有種凌厲的殺意鎖定了我……而且當量相當不小……總感覺是好幾個擬似律者的程度。”
“奇怪……”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個世界上的擬似律者不是早該被我清理完了嗎……怎麼突然又冒出來了幾個……還是說是什麼其他的玩意兒……”
“算了。”想了半天找不到答案的宮銘一拍腦袋決定放棄思考。“反正這個世界上想殺我的多了是了。也不缺那一個兩個的。見招拆招就是了。”
“這種自暴自棄的話語。”紫發的女孩左手被宮銘牽著,右手抱著那隻體型和三個月前沒有任何變化的白色幼龍,臉上露出了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容。“你不是人類的守望者嗎?怎麼人緣混的這麼差呢。”
“你這丫頭,一天不懟我你就不開心是不是?”宮銘翻了個白眼。蹲下身子揉捏著女孩光潔的臉龐。“沒辦法,我給這個世界最大的饋贈其實是秩序啊。這種秩序消滅戰爭減少殺戮降低犯罪率。雖然平等的惠澤眾生,但是畢竟看不見摸不著。”
“短視的人並不理解一個事實——正是因為秩序的存在,才使得原本可能會損害他生命的危險在暗中彌消了。”紅髮的男人眯了眯眼睛。
“他們只會看到在秩序之下仍然有極少的人因為種種原因犯下了罪惡,所以責怪秩序的不好。因為有困難發生在他們的身上而秩序沒有保護他就叫囂著要走入黑暗毀滅秩序。因為生活之中遇到麻煩事就怨恨整個社會。遷怒是人的本性,上千年來從未改變過。”
“人類的劣根性。”西琳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雖然這個嘲諷因為她的臉龐正在被男人擺成各種表情而顯得多少有些滑稽。
“所以說這種汙穢的物種到底有什麼保護的價值,你堅持的事情根本毫無意義。”
“但是人類是一個不斷進步的種族啊。”宮銘笑著說道。“你看到的還是現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