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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來說也是禁術，雖然轉移過去的只是一次性的生命力但是對於尼古拉斯來說損失的卻是【生命力上限】。那次超規模的生命嫁接徹底摧毀了尼古拉斯的作戰能力，以至於他淪落到先前你看到的那種地步。”
“這就是第二次崩壞全部的故事了。”愛茵斯坦看著雷電芽衣。“這就是我要說給你聽的【真相】。”
第三百六十章 小心奧托
“還有什麼問題嗎？雷電芽衣小姐。”
愛茵斯坦將喝空的杯子放回了桌子上，然後將勺子放了回去，金屬的勺子落進陶瓷杯子裡發出一身清脆的聲響。
“按照你的說法……”有著一頭藏青色長髮的女孩遲疑了片刻，然後有些疑惑的問道。“那銘他應該很早很早就認識德麗莎學園長了吧？但是明明一開始感覺銘和學園長關係並不好的樣子。”
“巴別塔一戰之後，尼古拉斯抱著塞西莉亞從荒原之中歸來。他沒有把塞西莉亞交給任何人，包括趴在他面前的地上嚎啕大哭的齊格飛。尼古拉斯拒絕了所有試圖安慰他或者是說什麼的人，獨自抱著塞西莉亞步行南下，最終在三天之後走到了某座城市。”愛茵斯坦輕聲說道。
“那個男人堅持了三天，然而他最終還是崩潰了。因為一根他坐在路邊的時候從路過的孩子的手裡遞過去的棒棒糖。”
愛茵斯坦說道這裡下意識的看向了窗外繁華的街道和來往的路人，神情變得複雜了起來。
“德麗莎是第一個發現他的人。她找到他的時候他抱著塞西莉亞嚎啕大哭——對，我又用了【嚎啕大哭】這個詞，因為那一刻活了快七百年的他狼狽的和當時還不到三十歲的齊格飛沒有任何區別。”
“如果天命的史料沒出錯的話，那應該是尼古拉斯五百多年來唯一的一次流淚。在哪之前我完全無法想象那樣一個人居然也是會流淚的，直到它真的發生在了我的面前。”
“當時他問了德麗莎一個問題。”愛茵斯坦收回了目光，直視著雷電芽衣的眼睛。
“所有人都想證明他錯了，奧托也是，西琳也是，逆熵也是……”
“……”雷電芽衣愣住了。
“他問德麗莎——他真的錯了嗎？”
兩個人都沉默了，彼此之間安靜了下來。
“那之後我們猜測可能是出於一種逃避的心理，尼古拉斯用羽渡塵封印了德麗莎關於他的記憶。好像他從來沒存在過，就可以不用為這一件事情負責。”愛茵斯坦似乎也並不打算從雷電芽衣那裡獲得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