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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然而平時每一次睡醒都格外迷糊的女孩這一次似乎並沒有忘記自己的立場,哼了一聲偏過了腦袋過去不看他。
“哭累了?不哭了?”宮銘見狀用勺子攪拌著手中的瘦肉粥,輕笑著問道。
剛剛煮出來的粥在在初冬的早晨散發著白色的霧氣,帶著濃烈的香氣彌散在整個房間之中,傳入了女孩縮在被窩之中的小鼻子之中。
“我不是把門鎖了嗎?你怎麼進來的?”然而在宮銘的記憶之中白髮的女孩第一次沒有屈服在食物的立場之下,只是往被子裡縮得更深了少許,無視了肚子發出的咕咕的聲響,悶聲悶氣的說道。
“翻窗進來的。”宮銘笑著說著在外面可能被抓緊警察局的話,伸出手去摸了摸女孩的頭。“這兩年我可沒少翻你的窗子,已經輕車熟路了。”
“嘁。”然而平時一向很能吐槽的琪亞娜這一次卻沒有說任何反駁的話,只是擺了擺自己的小腦袋避開了男人的手,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像是一個過冬的蠶寶寶。
“有必要這麼折騰你自己嗎?這不是遲早的事情嗎?”宮銘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女孩。“你心裡也知道早晚是有這麼一天的吧?”
“……”
琪亞娜不說話,也不看他,只是縮在了那裡,似乎並不想回答男人的問題。
“還是說覺得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男人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腦後傳來。
“覺得無論是誰都可以,唯獨不可以是我和芽衣?唔……細分一下的話,你是覺得芽衣嫁給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是我。還是覺得我娶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是芽衣?”
“有區別嗎?”女孩悶著聲音答道。“結果不都是一模一樣?”
“當然有區別啊。”男人失笑。
“這取決於在你心裡我和芽衣到底誰比較重要啊。雖然在你的記憶之中和芽衣相處的時間應該比我要多出一個千羽學院,但是其實我才是那個認識你最久的人啊,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你什麼時候知道這回事的?”女孩背對著男人嘟起了嘴,似乎是對男人早就已經清楚了一切卻什麼都不說感到不滿。“什麼時候知道我知道了的?”
“在你第一次叫我老爺子的時候。”儘管琪亞娜說的相當的繞口,宮銘還是理解了她是在問宮銘什麼時候知道了“琪亞娜已經知道他們之間關係”這件事情的。
“以我們的關係,我不可能對這種話不敏感的。”他笑著說道。“雖然我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