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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前我就已經知道了。”齊格飛躺在地上雙目茫然的盯著夜空。“明明同樣是不會被天火聖裁所傷害的身軀,明明同樣是零度解放的律者核心。您能解決一切的敵人從無數強敵之中守護這個世界五百年,我卻什麼都做不到。”
“呵呵呵……”宮銘只是冷笑。
“您笑什麼呢?”或許是真的看淡了生死,這個男人此刻居然敢開口反問道。“我只是在敘述一個事實而已,這有什麼可笑的嗎?”
“我只是替琪亞娜感到不值罷了。”宮銘冷笑。“她如此尊崇日思夜想想要找到的父親居然只是一個承認自己是廢物的懦夫,簡直是浪費她的感情。”
“琪亞娜嗎……”齊格飛沉默了,咧著自己剛剛被宮銘快要打歪的嘴有些踉蹌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了面前的宮銘,今夜第一次主動看向了他的雙眼。“我正是為此而來的。”
“……”宮銘眯了眯眼睛,他已經知道齊格飛要說什麼什麼了,但是他似乎並沒有開口說是什麼的意思,仍然在等待齊格飛自己把話說出來。
“您之前說的那番話……”齊格飛有些艱難的開口了,在宮銘的視線之中這個男人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脊背都不自覺的佝僂了下去。臉上的那些人到中年生出的皺紋都此刻顯得格外的清晰。遠比十七年前渾濁的雙眸之中,是幾乎要溢位來的痛苦之色。
“是真的嗎?”
“哪句話?”已經看穿了一切的宮銘雙手抱胸,帶著近乎殘酷的愉悅表情看著面前的男人。“我怎麼不知道我說了什麼。”
“就是……從來都沒有兩個琪亞娜,那一句。”
複述這個問題似乎給齊格飛帶來的極大的壓力。這個曾經桀驁不馴目中無人男人低下了他的頭顱,用著幾乎是懇求施捨的語氣向面前的男人詢問著這個問題。
“您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他知道其實剛剛在宴會上宮銘就已經察覺到他在一旁默默窺視了,他知道那句看似沒頭沒腦似乎只是強調琪亞娜對宮銘的重要性的話其實是對他說的。
那句話之中包涵了一個無比殘酷的真相,一個他堅信了十幾年為此曾經犯下了無數錯誤的真相。
“如果我說不能呢?”然而紅髮的男人冷漠的直接拒絕了他,然後眯著眼睛反問這個男人。
“你要怎麼樣?”
“……”齊格飛沉默了,但是很快他就做了決定。他沉默的上前的一步,跪在了宮銘的面前,雙膝落在地上有“咚”的一聲悶響,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