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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華說道這裡頓了頓,眼神掃了一眼宮銘背後的小樓,眼神之中有些莫名的意味,
“就別把這些心情帶回‘家’了。”
宮銘接下了符華拋過來的東西,有些意外的發現那居然是一瓶白酒。
“……說的也是。”他沉默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
“那過來吧。”符華帶頭走向了道路旁邊的長椅。“希望你能覺得這段時間不是在陪我浪費時間才是。”
“怎麼會呢。”他嘴唇輕輕的抿了抿,看了看手中的白酒,搖了搖頭。“即使是我,有時候也需要有人能聽我抱怨一些事情啊。”
“有時候?那看來我運氣不怎麼不好。”符華坐到了椅子,上看著那個還站在那裡的男人,抬手捋了捋自己的額角的長髮。
“我等了五百年,才等到了這麼一個‘有時候’。”
“呵呵,你又來取笑我了。”宮銘微微低著頭,走到了女孩的身邊坐下。
兩人坐的很近,臂膀緊貼。
“……”
符華沒有說話,任由兩人之間安靜了下來,陷入了一種靜謐的氣氛之中。
此刻已經是凌晨三點多,偌大的聖芙蕾雅學院大多數地方已經陷入了黑暗之中,只留下少數照亮著道路的路燈還在亮著。從兩人的視角遠遠的望去,辦公樓和教學樓一片漆黑,宿舍區的孩子們也早已入睡,只有最遠處的研究部門還是燈火通明,是廣闊的黑暗之中唯一的亮點。
視線往上移去,夜空之中繁星點點,明月高懸。四面環水的聖芙蕾雅學院入夜的時候會吹來帶著溼氣的夜風,沁人心脾。
“我有時候也會預想我和他見面的時候的場景。”終於,宮銘開口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平靜。
“我是很愛塞西莉亞,因此也極端的憎惡那個沒能守護好她的混蛋。但是憎惡是一回事,想殺了他是一回事。除了少數憤怒衝昏了理智的時候我也不會真的要去殺了他。”這個紅髮的男人開啟了手中的酒瓶,猛地灌下了一口白酒。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琪亞娜的父親——雖然他作為父親也同樣是一個混蛋。”
“嗯。”
符華並沒有插嘴,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示意自己在聽。
“我想過很多關於這一切的東西,想過很多他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會說什麼,做什麼。想過很多我怎麼去揍去罵這個混蛋,想過很多這個混蛋可能去說的話,想過他可能會沉默,可能會抱著我哭泣。糟糕一點可能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