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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沒有安全感的樣子,眼睛處源源不斷滲出血,他胡亂抹去,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時周的回應,因為時周不喜歡他做過界的事,“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很陌生。
明明他養了那麼多年,但發現自己看不懂他的心連容貌好像不是印象中的樣子。
知道的那一刻,心裡面下意識淡淡回覆了安達一聲“哦”,好像也沒有別的想法了。也或許是想法太多,一下子團成一團密密麻麻的球滾落了下去。
“安達把事情告訴我了。”
時清的笑臉僵硬在嘴角,手指抽動一下,維持著握住玻璃杯的姿勢。
“你說什麼?”
沒有嘲笑地反問時清為什麼還要假裝,時周的聲音帶著幾不可查的顫抖。
“時清,很恨我嗎?”
除了恨,他暫時想不到什麼濃烈的感情能把相處十幾年的親人無情地送進實驗室。就算他們不是真正的親人,可到底是為什麼呢?
因為想要抹掉自己的過去?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時清沒有回答,說了另一句話:“他向我保證你不會死。”
時周重重地閉眼,心中陡然燒起一把火想要把身邊的一切殆盡。
實驗室裡的暗無天日,每次催動精神力的忍耐苦熬,原來已經是別人的施捨,因為至少還替他保留了命沒讓他死。
“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
他一把扯過時清的手腕,不斷收縮和骨頭相觸碰,他的力氣他心裡清楚,本來就容易控制不好力道,盛怒之下恐怕用的是粉身碎骨的力氣。
可時清並沒有喊疼,面色如常,更不對勁的是,他的眼裡滿是濃郁化不開的麻木、冷靜甚至興奮。
他舔舔嘴角,聲音沙啞:“哥哥,安達讓你變成這樣了是嗎?”
他另一隻沒有被鉗制的手輕柔放在時周的臉側,忽然又恢復了委屈無辜的形態:“像現在這樣,一直看著我多好。”
冰涼的指尖和時周溫熱的肌膚相抵,頗有點纏綿的意味。
時周定定看了他很久,逐漸放輕力道鬆開手,甩開臉邊他覺得噁心不適的觸碰,扯過一張紙巾擦了那一小片肌膚。
慢條斯理擦拭的樣子似乎激怒了時清,他站起身,單膝跪到時周面前,狠狠攥住他的手腕,扯下一點力道使得時周與他對視。
撕掉那層偽裝,不再喚他“哥哥”,一種黏膩又濃稠的炙熱與絕望感:
“時周。”
“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