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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裂的想法集結於一處,鹿谷此時重新嘗試探討“替身問題”。迄今為止,探討得出“不可能”這一結論。但關於駁回這一結論的可能性,如果此後稍微擴大目標的範圍——
如此說來,為此次聚會召集而來的六人之中,除了鹿谷之外的五人都是真正的受邀客。這樣想是沒有問題的。沒有誰從一開始就是冒名頂替而來的。
但是,考慮到可能性的話,昨晚之後,五個人之中的某一個人不是完全可以被某人冒充嗎?不知道那位“某人”是誰。假設用C來表示這位“某人”。如果存在與館主失散的雙胞胎B,那麼C也許就是B。
實際上,這位C暗中來到宅邸,隱身於某處,而後在昨晚跟五人之中的某個人調了包。也許事先與對方達成了一致,否則調包之際C也許會痛下殺手。若是前一種情況,那麼原本的客人在調包後會被藏於某處,而後一種情況則會將原本的客人監禁於某處甚至將其屍體藏於什麼地方——
那個“什麼地方”會是什麼地方呢?
想著想著,鹿谷腦海之中自然而然浮現出“中村青司”的名字。對呀,這個奇麵館正是“青司之館”啊。所以……
這完全只是探討可能性。鹿谷邊這樣說服自己邊愈發深入地思考下去。
如果C與B並非同一人,那麼C並非館主A的雙胞胎兄弟,所以在“奇面之間”遇害的仍然是A,作案後C還是冒充了其中某位客人。
但倘若C與B為同一人,正如方才瞳子的假設那樣,被殺的是與A為雙胞胎兄弟的B,作案後A冒充了某位客人。這種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但是——結果,作為鹿谷還是得否定這種可能性。
僅僅討論可能性的話,也許這種假設並非完全沒有可能。但是,館主所尋找的“另一個自己”,實際上是否就是身形相貌酷似自己的雙胞胎呢?瞳子的這個假說本身就令鹿谷覺得“果真不是這樣的”。
昨晚在“對面之間”,邊與奇麵館館主相對而談邊推測對方種種特點……稱其為世界觀也好、人生觀也好,總之從中汲取之物與此並無太大分歧。
——我害怕別人臉上的表情,而且那對我來說毫無價值可言。因此‘長相是否相似’是個沒有太大意義的事情。
——我並不認為我的‘另一個自己’會以這種形式現身。
他曾如此說過。實際上這些都是言不由衷的話嗎?
——本質存在於表層。
對呀。所以,他才會如此。
——本質存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