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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已經遇害了。也就是說……”
“可是,鹿谷先生,”瞳子插話道,“剛才您說兇手無法從內室脫身……那樣的話,是誰打來的那通電話呢?兇手之外的其他人嗎?”
鹿谷搖搖頭說:
“不是。直到現在我仍然認為這起事件的兇手並沒有共犯。”
“就算你這麼說……”
“電話那端的人命令你回房間休息,對吧。你照做了。如此一來,三點四十分沙龍室中空無一人。結果,兇手不必擔心被任何人盤問,大大方方走出了內室——”
鹿谷注視著瞳子的臉。
“假如存在共犯或幫手,兇手如何讓那人知道自身所陷的意料外的窘境呢?這是個問題吧。
“內室中沒有電話,所以無法與外界聯絡。幫手會在某處監視兇手是否順利完成‘工作’,並看情況適時出手相助嗎?這種想法雖然也行得通,但如此一來應該有其他更加簡單的方法支開你。那個幫手如果是來客之一,只要堂而皇之地走進沙龍室、拜託你做些什麼事兒就可以了。沒有必要特地潛入主樓的書房中,假裝館主打那通電話,是吧?”
可是,瞳子依舊滿面疑雲。
“另外,新月小姐,你還記得剛才在假面收藏室提到的那件事吧?”
說著,鹿谷翻著手邊的資料夾,展開宅邸平面圖。
“光看這個圖也可以發現,從這個書房的窗子向外看去,無論是從位置還是角度上,根本無法看到沙龍室的窗子。可電話的那端偏偏宣稱看到沙龍室還開著燈,知道這裡似乎還有人沒走,才試著打了個電話。”
“是的。”
“為什麼打來電話的那個人會知道沙龍室開著燈呢?”
鹿谷問道。而後,他又自己道出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在從書房打來電話之前,那人便以其他途徑得知沙龍室如今有人這一事實。具體來說,在那之前的一個小時左右,他想從內室進入沙龍室的時候,就發現身在沙龍室中的你了。”
“不會吧。”
瞳子依舊滿臉困惑。
“可是這樣的話,兇手他……”
鹿谷看似拒絕回答瞳子的問題一般挪開視線,轉而看向一言不發的其他三位看客。而後,他說道:
“怎麼樣?這下子事件真是極其清晰地現‘形’了。各個問題的焦點也已經整理完畢,不由得能夠看出它們之間如何相互作用了。你們不這麼認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