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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角尖,硬要與他比這個,只怕灌上十七八壇悶酒都未必能緩過來。”
謝刃點點頭,又道:“裡衣就在你手邊,自己穿,我去讓僕役將浴桶撤走。”
風繾雪看出他不願多聊曜雀帝君之事,正好,自己也不是很想聊。於是在看著謝刃出門後,便仰面朝天往鬆軟的床褥中一躺,學大師兄瀟灑說了一句,管他。
管他愛死不死,管他愛活不活。
先睡一覺再說。
院中隱隱浮著隔音結界,直到翌日中午才被撤去。
風繾雪被太陽照得眼睛微微眯起,抬手搭在自己額前,皺眉:“外頭怎麼這麼吵。”
謝刃起身倒了杯溫茶:“都是來找師父的,有許多事都需要他出面處理。”
風繾雪一連飲盡兩杯茶,才算驅散夢中燥熱,見謝刃衣著整齊,便問:“你早上出去了?”
“去找了一趟師父,問問他有沒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然後又到鸞羽殿看了一眼。”謝刃道,“金聖客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不過他說金洲對九嬰一事並不知情。”
“不知情?”
“金洲已經醒過來了,他看起來受了頗大的擊,不肯說話。齊公子審了金聖客身邊的小廝,小廝的供詞與金聖客一致,說金洲只知道金聖客在練邪功,因邪功有違天道,所以才要躲躲藏藏,但確實不知道九嬰。”
“金洲醒了,那何歸呢?”
“也醒了。”謝刃坐在床邊,“風氏的人正守在那裡,說師父有命,不准我插手血鷲崖的事,所以……我想下午再去看看。”
風繾雪拍拍他的側臉:“別愁眉苦臉了,等會我陪你一起去。院子裡好像一直有人守著,是誰?”
“還能是誰,璃煥已經罵了我一個早上,說我竟瞞著你的身份不讓他們知道。”謝刃替他取來衣服,“柳姑娘也在,她是來躲清閒的,據說只要住進城中客棧,就總有人站在窗戶前頭給她吟詩。”
風繾雪推開被子:“我覺得兄長就很不錯。”
“這種事情又勉強不得。”謝刃陪著他洗漱,“中午我叫了杏花樓,現在是個館子就滿客,不如這裡清靜。”
院中三人已經守了酒菜頗長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才等到上仙睡醒。風繾雪站在臺階上,對謝刃道:“你怎麼也不早些叫我?”
“不必早些叫,反正我們也沒要緊事。”璃煥笑容燦爛,親自端來一把椅子,“來,上座!”
“這就一張小圓石桌,哪裡來的上座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