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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ald作為珠寶界的高奢品牌,在平城一眾貴婦人的心中自然頗具地位,當中不乏品牌的死忠粉,在看到官博推送明姒的照片和專訪的時候,就在第一時間轉給了岑心雁看。
並附贈彩虹屁若干條,也不難聽出真心實意的豔羨。
其實岑心雁比這幾個朋友知道得還早——她跟Merald的藝術總監有些私交,某天偶然間談起話來,才知道原來對方前陣子提到的那位兼具才華與靈氣的華人珠寶設計師就是她的女兒。
說來奇怪,岑心雁當時的心情除了一瞬間的驚喜之外,沉澱下來之後,莫名不是滋味。
因為她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的,而明姒近幾個月回過兩趟家,甚至連半個字也沒提。如果不是她朋友說起,她要什麼時候才會知道呢?
這可是她的親生女兒。
也許人上了年紀就是這樣,心思一重就睡不著覺,這兩天夜裡岑心雁翻來覆去,都在想以前的事。
其實明姒很小的時候,並不是很能沉得住氣的性格,尤其是在幼兒園裡受了園長表揚,領了省市級獎狀,運動會如何如何……這種好訊息,她總是樂顛顛地第一個跑回來說,眼角眉梢都掛著等人誇讚的得意。
哪怕是岑心雁跟前夫離了婚,也沒給明姒造成太大的影響。
她也挺懂事,知道是爸爸犯了錯,分開才是最正確的選擇,並且旗幟鮮明地站在了媽媽這邊。
但自從岑心雁在時裝週上一路走紅,不得不投入更多時間到工作裡去之後,明姒回家邀功般地談起在校生活這種畫面就少了許多。
岑心雁忙完一陣又一陣,再停下來喘口氣回頭看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兜兜轉轉過了許多年。
當初那個有點兒臭屁又愛美的小姑娘,已經出落成了明媚肆意的少女。她在學校被同學環繞豔羨笑意盈盈,然而一回到家,母女兩個之間,像是再也撿不起話題,顯得沉默又生疏。
岑心雁這才覺得有所虧欠,想方設法地彌補。
但她其實並不擅長與誰親近示好,所以這些年來,大概是一步錯步步錯。
偏生明姒性子也倔,像是想報復那幾年的忽視般,三兩句不對頭便能擺出抵抗態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像她。
“夫人。”家裡的阿姨在門口敲了敲門,“明小姐和梁先生到了。”
岑心雁會意起身。
明姒婚後回明家不勤,一來她是繼女,這隻能算半個孃家,二來岑心雁大部分時間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