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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愛情是勇敢者的專屬。
大家都喜歡打直球的人,覺得對方大大方方坦坦蕩蕩,有勇氣和自信去面對任何一種結果。
秦恣深以為然。
但她並不是這樣的人——
或許曾經是。
可現在的她很膽小,膽小到要不停地去試探,可是試探著試探著,她發現自己像是一腳踩在了沼澤地裡,她越是動,沉得越是快,越陷越深大抵也就是這樣了。
當初回到雲城她算是“逃”回來的,以為跟盛行意拉開距離,自己或許就會慢慢地對盛行意沒有那麼心動。
誰料盛行意因為工作追來了。
誰料她們還住在了一起。
……
秦恣沒想過現在就表白,她還準備再等等的,因為眼下她們就要分離,這的確不是最好的時機。
但牧語的這個插曲一進來,她覺得自己不能再多想下去了,而且嚴柳她們說得也對,難道嘴巴長來就只是吃飯的嗎?
橫豎都是一刀,更何況,她相信盛行意。
相信盛行意不會拒絕她的心意,她的沉重的、卻也熱烈的心意。
晚風穿過車窗往裡吹著,輕輕柔柔,連同著樹葉的沙沙聲,一起遞了進來。
秦恣說完以後渾身的力氣都像是卸掉了,她的大腦空白了好幾秒鐘才回過神來,隨後又回憶了一下,不確定自己說的那番話有沒有足夠真誠。
可是那已經是眼下她能說出來的最動聽的話了,原來她早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將盛行意的話放在心上了。
但為什麼在幾個呼吸過後,盛行意這邊卻沒有什麼回應呢?
她有些發懵地抿著唇,眼瞼也低了低。
過往的一些記憶又湧了上來,她的氣息像是沒了通道,胸腔有些悶悶的。
“我……”盛行意的聲音在這時候慢慢響起,比今夜的晚風還要更柔和一般。
秦恣再度看向她,“嗯”了一下,故作輕鬆地問:“你……什麼?”
“我想起來唸念曾經問起我的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她問我,真的沒有為誰心動過嗎?哪怕一次。”
“這樣的問題,她問過我好很多遍,我知道她是因為想要讓我更自由一些,方方面面地,起碼讓我在聽從家裡的安排之前,活得更像我自己一些。”
盛行意的手不知不覺地抓住了安全帶,她的指腹在上面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