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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薄的印象裡那是個大家一起在宇宙間旅行的故事。
臺下的大家不只是笑,而且是狂笑。不只是狂笑,而且是不斷不斷地狂笑。
用大家的名字當作故事角色,也讓全班同學很有參與感,不可能有人睡覺,被我說到名字的同學不斷在下面拍桌大叫:“放屁!我哪可能那樣!”或為了反駁我乾脆一直指著自己,說:“等一下換我上去說!換我!”
底下鼓譟不已,而老師似乎一時不曉得怎麼處理(大概也覺得熱鬧點不是壞事吧),便放任我繼續把故事說下去。
我說完了,故意點了一個被我說成搞笑小丑的好朋友上臺,他惱火地接在我剛剛的故事尾巴講,試圖把自己的形象硬坳成比較正常的樣子。但基本上還是一個搞笑的故事,大家照樣笑得前俯後仰。
從此之後,說話課就變成了搞笑的故事接龍,而我通常都是第一個上去起頭的那個人,也嚐到了什麼叫做“被期待”的感覺。
直到有一天,我在臺上把老師的名字也納進去故事裡面演出後(我很怕老師一直沒有參與感、坐在教室後面覺得被大家排擠了),才被怒氣沖天的老師轟下來。這段期間我都一直一直即興地當眾編故事,“畏懼人群”這四個字老實說我蠻不能理解的,因為人群不就是用來親近的嗎?
後來上了國中,班會時間大家最喜歡選我當主席,因為我會把握每個時間搞笑,大家也覺得很好玩。不過高中時我就收斂很多了,唉,因為我受騙、天殺的迷上了努力用功讀書這一碼事。
陰錯陽差,高中畢業後我進了全校都是好學生的交通大學。
不管是上什麼課,每次課堂報告,大家最期待輪到我登臺。
我除了必要的“取得分數”外,肯定會加油添醋,鬼扯一堆有的沒的,因為我完全無法忍受底下的大家各自在做自己的事,只有老師一個人假裝認真打分數這種事。
記得有次我上繫上的選修“商業概論”還是“商業談判”時,準備要上臺報告宏碁計算機的營銷模式前,班上就有點騷動,有人在桌子底下打手機叫逃課的同學快點從寢室衝來教室,因為“今天九把刀要報告”。
十幾分鍾後,教室裡的空位全部被填滿。
老實說,按照慣例我除了“真正必須要讓教授覺得我有唸書的部份”,其餘搞笑的部份一律都不準備,因為準備了就太刻意了,我不喜歡,臨場發揮才是幽默的王道。
我不負眾望,讓大家從頭爆笑到尾。
教授很吃驚,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