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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些什麼齷蹉勾當,就敢大包大攬的把責任攬過去。”
“當然,沒有你的支援,他也沒那麼大本事!”
苗赤花突然板起了臉,滿是褶皺的枯黃老臉如同一個老鬼般讓人感覺恐懼。
“苗赤花,你把話說明白了,當年我是對不起苗豔花,但我當時也是被逼的,我離開南疆後,大家相安無事這麼多年,恩怨早已經淡了,你又何苦緊緊相逼,跑到青州來禍害我和我的家人?”
鄭本生聽到對方汙衊他做了什麼事,立刻辯解道。
“你敢說你離開南疆後沒有做對不起我苗家的事情?”
苗赤花拍案而起,指著鄭本生怒斥道。
“我到底做了什麼事,你得說清楚啊,遮遮掩掩的,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
鄭本生很無奈,這苗老太太年輕時就囂張跋扈,最是不講理,往往芝麻大點的小事都能搞出大事,很少有人願意得罪苗赤花。
這幾十年來,苗赤花一直針對鄭本生,無論是在商業上,還是在生活中,都不斷找鄭本生的麻煩,如同一個無法根除的癤子,讓鄭本生無可奈何又無比糾結。
鄭本生人在青州三十年,時刻都承受著各種威脅,鄭本生半個人生都在這種精神折磨中。
只是之前很多事情,都只是針對鄭本生本人,而這一次,是針對整個鄭家。
鄭本生不得不與苗赤花做個了斷了,才約來相見。
這三十年來,鄭本生多次邀請苗赤花,苗赤花根本不願意見他,這一次竟然自己親自來見他了。
只是沒想到,兩人見面之後的結果依然如此糾結。
“我問你,當年豔花都已經答應讓你走了,你走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回來殺了她的孩子?”
苗赤花突然兇狠的對著鄭本生怒叱著。
“什麼?”
“豔花的孩子死了?”
“這怎麼可能?”
鄭本生似乎也嚇了一跳,從椅子上猛然站起,對苗赤花反問道。
“兇手就是你,你還在我面前裝蒜!”
“豔花的孩子死了,豔花整個人都瘋了。”
“那個時候我就發誓,這輩子都要如跗骨之蛆一般讓你承受折磨,”
苗赤花憤然起身,一步步逼向鄭本生,狠厲之色如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