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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區裡,每個中隊的管教數量在十幾到二十幾名之間,根據人員超編或者缺編的情況,獄方會定期進行調整。
由於各個監區裡的犯人都為數不少,因此,每天下監區上大值的管教,至少要保證一箇中隊的警力。
這還不算那些上正常班,主管生產、教育、衛生等等職能,與我們工作內容並不相同的其他型別管教。
我清楚,一箇中隊上大值的那些管教,基本都是統一行動的…
因此,這麼說起來,還真有可能在郝梅和張小琴當值期間,司馬小喬先向張小琴彙報自己被打的情況,而張小琴立即反映給郝梅,最後由郝梅出面鑑定,混淆黑白說成劉瑤琴等根本沒有打人…
剎那之間,我已經基本在腦海中理順了這件事兒的來龍去脈。
罵了隔壁的,夠狠,你丫郝梅夠狠!
她郝梅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間隙裡,想到推出草根一樣的張小琴來當替死鬼,不得不說,這貨的腦子也有靈光的時候。
只是,她的靈光出現的不是地方,而,她郝梅也找錯替罪羊人選了!
我抬起手,示意張小琴稍安勿躁。
然後扭過臉對郝梅說道,“郝隊,你確定是張小琴管教說的司馬小喬沒有被人毆打,而且這件事兒你並不知情是嗎?”
我的話藏著埋伏。
如果她郝梅一口咬定就是張小琴擅作主張,認定劉瑤琴等人聚眾毆打他人的事實並不存在,那郝梅之前說的那些什麼‘劉瑤琴等只不過打人致傷,而不是致殘’就再次自相矛盾了。
而且,她作為副隊長,無論如何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監獄裡的職能分工很清晰,上下級關係也十分嚴格。
出現事端的時候,下級管教必須向上級領導彙報,如果解決不了,繼續再逐級向上彙報…
因此,郝梅對此絕對無法抵賴。
“這…”
郝梅有些猶豫。
現在嵐監親自在一監區現場坐鎮,而且這麼多管教和女囚也都看著了,她還真沒法空口白牙就這麼矢口否認耍無賴。
“嗯?”
我用鼻子哼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想,就算張小琴第一個知道劉瑤琴她們打人這件事兒,但以小琴的身份和資歷,她絕對不會不向當值的領導彙報,對不對!”
“這…”
郝梅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這時候,她已經完全明白,我之前那句找主謀做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