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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兇殘,他哪裡敢輕舉妄動?
袁泊水點了一位圓滑老練的弟子,讓他前去探探逐晨的口風。
於是在逐晨得閒的時候,那弟子就一步兩步晃過去來了個偶遇。
“逐晨道友。”年輕的英俊男子朝她抬手一揖。
逐晨也朝他回禮:“這位道友你好。”
“逐晨道友……”青年似是難以啟齒,輕嘆道,“想必您也知道,巽天與餘淵百姓有些舊怨,我等在已叨擾許久,若繼續強留,恐有不妥。加之巽天還有許多公務尚未處置,今日便前來請辭。多謝逐晨道友多日款待,他日必當攜禮致謝。”
逐晨失望道:“這有什麼不妥?是誰人欺負你們了?”
青年被她的演技給震住了,連忙擺出十二萬分的上心,真切說:“哪裡談得上什麼欺負不欺負?只是我等畢竟是巽天修士,一直留在朝聞實在說不過去。”
“哪裡算一直?不過才幾天而已。”逐晨笑道,“道友不必介懷,來者是客,我朝聞應當好好招待的。”
那你倒是招待啊!
青年面上仍尊敬道:“太過麻煩了。逐晨道友若有事想要我巽天相幫,直言即可。如若無事,我們也該走了。”
逐晨說:“那怎麼好意思呢?”
青年:“道友客氣了。”
兩人客套了一陣,你來我往地互相推拒。青年修士的神經被逐晨撩撥得異常脆弱,見她始終不說人話,終於忍無可忍,惱道:“逐晨道友!朝聞百姓就是不滿我巽天修士,你我皆是心知肚明!我等留在此處也不知能做些什麼,不過是徒勞浪費時間,能否放我等離去?”
逐晨盯著對方的臉多番審視,只看得他寒毛直豎,才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說:“這麼淺顯的道理,你們真的不懂啊?”
青年:“是何道理?”
逐晨側身,示意他看邊上忙碌著的眾人:“若說討厭,餘淵百姓那自然是更討厭餘淵修士啊,這些人,都是被逼到走投無路才來朝聞的。可你看他們如今,相處也算和洽,為何?”
青年眉頭蹙起,不解道:“為何?”
逐晨攤手:“總歸不是乾站在旁邊看著咯。”
巽天修士來了也有好些天了,因掌門袁泊水本尊在,逐晨也不好越位支使他們去做事。
結果這群人也是厲害,跟大爺似地旁觀了那麼許久,連個搭把手的意思都沒有。
以為他們朝聞缺監工啊?這麼敬業?
逐晨抬手虛擋,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