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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鴻落彎腰,直接將寥寥雲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左側肩頭。
寥寥雲不住後仰,瞳孔裡倒映著天空,張大嘴哇哇亂叫:“寥寥雲,沒有云。這裡也是寥寥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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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不夜將逐晨帶回朝聞,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將她放下。
逐晨不知道他怎麼又回來了,第一反應是有點高興。可風不夜的臉色太過凝重,讓她不敢表現出來,低垂著頭擺好挨訓的姿勢。
風不夜皺了下眉,很快舒展開,和緩了語氣問:“討厭師父管教你?”
逐晨說:“沒有的。”
“那你為何總去找梁鴻落?”風不夜說著聲音都急促起來,“他不過是一個魔修。”
逐晨低聲說:“師父您就是魔修,所以我並沒有覺得魔修有多不好啊。”
風不夜頓了頓,莫名覺得她這句話順耳。
“梁鴻落若只是個魔修就罷了,可他不是個好人。”風不夜說,“他來朝聞,是別有目的。他是不是刻意找藉口接近你?”
逐晨搖頭:“我只是覺得他可憐罷了。”
何況朝聞有什麼好讓人圖謀的?
風不夜說:“哪裡可憐?他同懷謝說的身世可憐?”
逐晨撓了撓頭,嘟囔道:“感覺哪裡都挺可憐的……”
風不夜斂目思忖一陣,說道:“那我往後不針對他了。”
逐晨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嗯。”風不夜應了聲,“我不找他的麻煩,你也不要接近他。”
這話幾乎是直白地說,他願意為了自己讓步?
逐晨也分不清這是種什麼心情,只是唇角不住上翹,等反應過來時,已爽快答應:“好!”
風不夜補充:“也不可悄悄去。”
逐晨笑說:“不悄悄去,我又什麼好悄悄的?”
她剛說完,又突然想起件事來,尷尬道:“啊……等等,梁鴻落身上舊傷成疾,我答應了他以後要給他治療的。他……確實傷得挺重,想必日子不好過吧。”
風不夜面露不悅,唇角僵硬地崩成一條直線。
逐晨求好道:“師父,我去找他前,一定先告訴你,好嗎?我答應了別人,不好言而無信。”
風不夜眼角瞥去,意味複雜。
倒是也答應過他好多次,不會與魔界往來,卻不見守信。
風不夜也不想與逐晨鬧得不愉快,同他知會一聲,好過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