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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陽教不是你許家的,九州也不會是你許家的。”解彼安拔劍指向許之南,“百年之前,你我都不會想到,有一天這把你親手贈與我的劍,我會用來對著你。”
許之南慢慢地看了一眼君蘭劍,眸中似有幾分觸動,稍縱即逝,他淡淡一笑:“子珩,我對你,一直是顧念舊情的,你卻一再地阻擾我。當初你做宗天子,我也曾盡心盡力輔佐,如今風水輪轉,我要做天下之主,你就難以容忍了?”
“不必拿這種話激我,你明知道我不在乎什麼天子人皇,我不能容忍的,是一個竊丹賊妄圖竊奪天下。”
許之南諷刺地笑了笑:“古往今來,得國正者,不過漢明,可那又如何呢?真正的明主,在乎於能否讓天下太平,這九州在我手中,我一定做的比你好,再結合我許家的財富和純陽教的基業,定能重振修仙界,盪滌陰邪,讓百姓安居樂業。”
“無恥。”解彼安氣得發抖,“九州之禍,你佔了一半,江取憐雖惡,卻也不曾妄圖以正義之名標榜自己,你還不如一隻鬼。”
許之南臉色微變,旋即又笑了:“這一番話說的不錯,可惜,不會有更多人聽到了。”他輕嘆一聲,“子珩,做個了結吧。”
解彼安和範無懾同時持劍攻向了許之南,許之南兩手空空地迎了上來,卻只是掃出一掌,掌風之威力就令倆人不得不退避。
許之南負手而立,身板挺得筆直:“拿出法寶吧,否則,你們不會是我的對手。”
解彼安並非不想用社稷圖,而是不能用,且不說他靈力不濟,這一戰也並不適宜改變地形地貌,至少這不會是決勝的關鍵,因為他們的敵人,只是一個人,權衡之下,他此刻唯一能依靠的武器,只有手中的劍。
而範無懾更是不能再使用天機符,不能為了消滅一個魔頭,而去喚醒另外一個。
解彼安給範無懾比了個只有他們之間能看懂的戰術手勢,踏虛而起,長劍直取許之南的面門。
範無懾則快速繞到其後背,配合解彼安前後夾擊。
許之南雖然自認已有非凡之能,但面對著人間最頂級的劍客,哪怕周身硬如銅牆鐵壁,仍然不敢掉以輕心,純陽功法以肉身為器,他看似赤手空拳去接刀劍,實則招招式式,都攻守兼備,快速周旋在倆人之間。
一眾純陽教弟子在一旁面面相覷,他們知道,這是許之南的私人恩怨,並不敢輕易加入戰局。而祁夢笙始終面色陰沉,目光隨著三人而動,似乎在審視什麼。
前一世解彼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