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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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你也不要過於難過,為父還會為你另尋夫婿,一定不會比他差!」
父親蹩腳的安慰反倒是讓我有些開懷,我說:「這事就再緩緩吧。左不過女兒才十四,再盡兩年孝也使得。」
[3]
霍景宴的婚期很快到了,彼時更是寒涼,我想了想,給阿碧送去了一對護膝。
我是不敢去他的喜宴的,丟面子倒是其次了,就是我這身份著實尷尬了些,所以差人送了一個大紅封。
阿碧確是個好姑娘,臨走前,還給我繡了一個香爐。她陪我三年,我都記著。
罷了,緣分這東西,真是說不上的。就像阿碧在我身邊三年,照顧我十分周全,每每霍景宴來總在我近前,我現在也不知他們是如何相識相知相愛,但我卻知霍景宴與我確無感情,否則他斷做不出這樣的事來。他們若能比翼雙飛,我也送上祝福。
總好過和我,在這浮名裡掙扎得好。
值得一提的是,霍景宴的婚宴過後不久,我哥哥便去參軍了,我怔怔地看著他,他笑了笑:「比文采,我確是比不過霍景宴,不過你放心,武道上哥哥定能出頭,為你爭個好前程。」
我鼻頭一酸,眼淚不知不覺地盛了眼眶。朦朧中我看著哥哥的笑臉,其實我明白哥哥是怕我不好再說婆家,要去為了我,爭那些他本不用爭的功名。
他總是這麼笑的,以前是要我為他遮掩他不讀書,為他遮掩他和朋友溜出去偷喝酒,現在是遮掩他要離家多年的心酸,這笑容裡常帶點心虛,往日看了我只想笑,今日看了我卻只想哭。
哥哥苦悶地戳了戳我的臉:「我的妹妹長得這麼粉雕玉琢,怎麼就是不愛笑。」
他指頭撐起我的臉:「來,給哥哥笑一個。」
我勉強撐起笑臉,他揉了揉我的頭。
三天後,哥哥就去參軍了。母親哭得虛脫,父親確是欣慰。
哥哥每個月都會往家裡寄家書,將塞外的好風光全都塞進信裡,每封結尾都寫「阿柔記得要笑。」
不知道這些人對我是不是笑為什麼這麼有執念,哥哥有,父親也有,母親也是,往日裡從沒注意過我是否開心,現下反倒是小心翼翼起來。
父親母親總愛叫我出門和小姐妹們聚會,但往日裡遊刃有餘的社交近日總讓我覺得倦,我提著裙襬穿梭在人群之中,疲得我想要即刻睡去。
我愈發倦懶了。
[4]
好容易捱到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