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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採有些委屈地望向江滿月。江滿月乍聽言採的話,也是震驚。不過一旦觸到言採那自信且真誠的目光,疑竇便盡然消散。
“我相信他。”江滿月說。
陳楠下屬有些生氣,拿他們老大的命做這兩人信任的代價。然而他們幾個人生氣也沒什麼用。
因為陳楠答應了。
“咳咳,我相信這位公子。”不知為什麼,他有一種直覺,這位公子可以做到,值得信任。
言採讓他們幾人包括陳楠各滴下一滴血,言採閉上眼睛,感受血液中的氣息,並在心中和寶寶交流。
寶寶很不情願地幫忙。哼哼。有事叫寶寶,沒事是棵草。
黑暗的一片,突然出現一絲紅線,那紅線悠悠轉動,牽引著,向另一個方向去。
是那裡。
言採睜開眼,找到了合適的血型。
“你們兩個都可以。”過度使用精神力了,言採有些暈暈的,被江滿月從背後扶住。
“難受?”江滿月轉頭去叫紅玉,“去泡點糖水。”
紅玉答應下來,雖然水已經燒好,但因為這裡暫時沒有紅糖,所以紅玉不得不出去。所幸這裡就是鬧市,紅玉便出去買紅糖。江滿月先給言採吃了點蜜餞。
言採的胃口很大,一天除了吃飯,平時還要吃很多零嘴,就這樣,還整天說著餓。所以江滿月l經常會帶點吃的。
剩下的是他們的事,言採和江滿月就出去沒有再看了。自然,除了輸血的兩個人,其他人也都一併趕了出去,只不過一個個都跟長頸鹿一樣拉長個脖子往屋子裡探。
紅玉泡了糖水,言採灌了一大碗才感覺好了許多。言採放下碗,想跟江滿月打探點事情。他覺得很奇怪。江滿月並不是一個熱心的會發散心救助陌生人的那種人。
雖然江滿月一口道出那人的名字,可是顯然那個陳楠根本不認識江滿月。
“你……”
“想問我怎麼認識他又怎麼會救他?”
言採通紅了臉,全被猜中了。不知怎麼的,他覺得這對話怪怪的,像泡了老陳醋一樣,彆彆扭扭的。怎麼像人家妻子盤問丈夫時說的話。
他又不是真的嫁給江滿月了,他可是要、要跑路的呀。
“我錯了,我不該問的。”言採扭頭。
“可以問。我會告訴你。”江滿月捏了捏他攥緊的手心,言採觸電似地縮回手。
“不要捏我手。怪怪的。這裡會砰砰跳得厲害。”言採直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