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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宴握住那封國書,再一次鄭重問她:“嘉寧,你可同意?”
李羨魚兩靨緋紅。
她羞怯地抬眸,去覷站在稍遠處的臨淵,想讓他代為作答。
但素日裡五感極為敏銳的少年偏偏今日,卻像是沒能察覺到她的視線。
他只側首看向遠處的長窗。
彷彿窗外的梧桐樹,比她更為好看些。
李羨魚無法,唯有雙頰滾燙地蚊聲應道:“嘉寧同意了。”
語聲落。
殿內安靜了一瞬。
臨淵也重新側首看她,素日裡冰冷的眼中笑影淡淡。
李羨魚偷偷瞧了眼。便知曉他方才是有意視而不見。
非要讓她親自承認不可。
她面上燙得想要燒起,但偏偏在皇兄面前卻又不好啟唇說些什麼。
只好輕輕轉過緋紅的臉,不去看他,也去看長窗外的梧桐樹。
李宴在上首看著。
忍不住又伸手摁了摁他發痛的眉心。
這分明是太極殿,是他的寢居之處。
但不知為何,他倒覺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他頭疼地去拿擱置在一旁的硃筆,想先將國書批覆。
指尖方抬,卻聽又有宦官急急通稟道:“陛下,攝政王——”
他語聲方出,便猛然察覺自己失言,慌忙跪在地下請罪:“奴才失言,奴才失言,是庶人李羿前來求見。”
“皇叔?”
李羨魚輕愣,她訝然看向李宴:“皇叔是什麼時候回京的,他不是——”
不是被流放到關州了嗎?
李宴先是一頓。
繼而便也明白過來。
謝淵與皇叔之間有些私仇。
他多半是不會主動與李羨魚說起皇叔歸來之事。
於是他抬手,示意宦官將人請來,又對李羨魚簡短講述了當夜所發生之事。
繼而道:“是朕下旨,令人
請皇叔前來面聖。”
若非如此,以皇叔的性情,多半會在胤朝軍隊退兵後,再度不辭而別。
他的話音未落。
李羿便自屏風盡頭闊步而來。
他看向上首的李宴,問道:“陛下何事?”
李宴有些無奈。
他原本令人請皇叔前來,確是有事想要商議。
但如今當著他國君王的面來議政,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