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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經過昨晚,他已經無所謂那間偏房會不會住人了,只想能與她多多相處。
馮樂真:“……本宮還是頭一次發現,世子竟有做禍水的潛質。”
“那殿下是否願意遂了禍水的願?”祁景清反問。他知道她喜歡自己什麼,便一切都由著她。
馮樂真果然掙扎,但片刻之後,還是咬牙拒絕:“不留了,你睡吧。”
祁景清毫不遮掩自己的失望,卻也乖順點頭:“那我送殿下出去。”
“別,”他越是懂事,馮樂真便越是愧疚,趕緊將人攔住了,“你剛摔了一跤,還是別亂動了。”
“那殿下慢走。”祁景清沒有堅持。
馮樂真笑笑,伸手撫上他的臉,祁景清頓了一下,不甚熟練地用臉蹭了蹭她的手指,順從的模樣惹得馮樂真心神動搖,但到底還是轉身離去了。
祁景清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裡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一頓飯吃了小半
個時辰,吃到院裡的燈籠都滅了幾盞。馮樂真一走出房門,阿葉便迎了上來:“您怎麼沒留宿?”
“事情未解決之前,未免牽連到他,本宮不好與他相處太久。”馮樂真淡定往外走。
阿葉摸摸鼻子:“您不讓調查那些人的來歷,也不準奴婢多加守衛,事情得何時才能解決啊。”
“他們在暗,我們在明,貿然調查只會打草驚蛇,將來更不好抓。”馮樂真看她一眼。
阿葉蹙眉:“您說的這些道理,奴婢也知道,但……但就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做?”
“誰說的?”馮樂真勾起唇角,“放了這麼久的線,也該收網了。”
阿葉:“要如何收網?”
“雪禍好不容易過去,是時候辦一場宴席慶功了,就在軍營裡辦吧,咱們府上的侍衛出了不少力,讓他們也過去,大家好好慶賀一場。”馮樂真斟酌道。
阿葉一頓,漸漸明白了什麼。
接下來一連三五日都風平浪靜,街道上的積雪也都清理得乾乾淨淨,百姓們已經能如常出門採買,連因為下雪生病的人都少了許多。
沈隨風便這樣清閒下來,而他清閒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他口口聲聲說不去的長公主府,給那位嬌貴又討嫌的世子爺診平安脈。
他準備去長公主府的時候,恰好是宴席當天的傍晚,馮樂真本來正在與胡文生等談事,一聽說沈隨風現在要去長公主府,趕緊出去將人攔住:“最近本宮事忙,你就先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