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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分寸,但殿下一向是有分寸的。”
書童的嘴角抽了抽,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大約是知道將人折騰得太過,當天晚上,馮樂真便來賠罪了。
祁景清陪父母說會兒話後回到寢房,就看到她正坐在桌前喝茶,旁邊書童低眉順眼,雙手捧著一盤糕點。
祁景清失笑:“我這兒是什麼無人之境嗎,殿下怎麼還自由進出起來了?”
“不想本宮來?”馮樂真反問。
祁景清:
“巴不得殿下日日都來。”
書童識趣離開,關上門後吩咐院裡下人不得再打擾。
屋子裡,馮樂真朝祁景清伸出手,祁景清笑笑,拄著拐走到她面前蹲下,用臉蹭了蹭她的手心。
“身子好些沒?”馮樂真問。
祁景清一頓,答:“腰還有些酸。”
“本宮昨晚過分了,”馮樂真嘆氣,“不該胡來的。”
“殿下不胡來,我才要生氣。”他靜靜看著馮樂真。
明明是一雙不沾人間煙火的清冷眼眸,如今卻染上一層禍國殃民的溫度,叫人覺得溺死在裡頭才甘願。
馮樂真自認定力還算可以,可每每遇上他,便總是心生動搖。
“……不行,”她深吸一口氣,勉強清醒了些,“今晚只能睡覺,別的什麼都不可以做。”
祁景清失笑:“我聽殿下的。”
馮樂真笑著摸摸他的臉。
除夕一過,元宵節也轉眼就到,營關這邊該做的賬都已經做完,該結的款也已經結清,沈隨年便向馮樂真提了要走的事。
馮樂真微微一頓:“那隨風……”
“自然也是要走的,再過幾日便是立春了,往年這個時候他已經開始出門遊歷,今年也不知會去什麼地方。”沈隨年笑呵呵道。
馮樂真垂眸:“挺好。”
“是啊,挺好,”沈隨年感慨,“像殿下與草民這樣的人,世間萬物都能手到擒來,唯獨一樣東西,卻是這輩子都摸不著的,那便是自由,好在有隨風在,他可以替我與殿下去看秀麗山河,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活一個與咱們全然不同的人生。”
馮樂真唇角翹起一點弧度:“大郎不必刻意點本宮,本宮當初既然放他走了,就不會出爾反爾再將他囿於身邊。”
“草民不敢。”沈隨年抬手行禮。
馮樂真無所謂地掃了他一眼:“何時走?”
“明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