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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
他們之間,似乎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
但是關我什麼事呢?我抬腳就要走。
「慢著。」
陸驚月叫住我,眯著眼睛打量片刻,道:「你又不會作詩,怎麼會在這裡?今日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是想勾引誰?」
我氣笑了,問她:「我如何打扮,全憑自己高興,陸姑娘,在你眼裡,女子稍作打扮,就是要勾引男人嗎?」
她冷笑,眼中甚至還有一點洋洋得意:「那誰知道?你們這種封建時代的女人,滿腦子除了男人還有什麼?我告訴你,我和沈一顧已經成婚了,你敢再惦記他,我就報官把你浸豬籠!」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她究竟在說什麼瘋話,到底是誰,滿腦子只有搶男人啊。
「你放心,別人嚼剩了的飯,我看不上。」
我再不想多看他們一眼,快步離開。
王府侍童接過請柬,領著我去了詩會。
好巧不巧,沈一顧和陸驚月,坐在了我前面。
席上我誰也不認識,賢王進來後,便隨著眾人行禮。
詩會的座次是按尊卑排序的,我的座位很靠後,幾乎看不見賢王長什麼樣。
一坐下,四面八方便有打量的目光向我投來。
「她是誰?沒見過呀。」
「那是霍史丞家的女兒,因治疫有功,王爺便也請了她來。」
「原來如此,那她可是交了好運了,往常這種小門小戶出身的,可連王府的大門都進不了。」
「可不是麼。」
……
怪不得阿母非要給我戴上金簪,原來達官貴人們,真的會瞧不起人。
我低頭,默默擺弄桌上的書簡。
旁邊不遠處的陸驚月忽然低低地冷笑了一聲:「她不嫌丟人麼?誰都瞧不起她,一會兒作不出詩,更要貽笑大方了。」
我沒放在心上,作詩並非我擅長之事,我本來也不打算出風頭。
意料之外地,卻聽見沈一顧低聲道:「與其擔心別人,不如自己好好準備一下。」
「切,我還用準備?我的腦子比他們先進多了,完全可以把所有人按在地上摩擦好吧。」
沈一顧隱忍著,輕輕嘆了一口氣。
陸驚月字字句句,輕狂至極。
不過,誰讓她天縱詩才,有驕傲的本錢呢。
閒話間,賢王說了些場面話,便以「隱」為題眼,請大家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