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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四野漸籠寒霜,唯有皓月冷輝鋪灑山林,枝影搖曳如鬼魅盤桓。白起一行自函谷關啟程,長途跋涉于山間官道。將軍披甲而行,甲上微顯舊戰痕,戰袍卻如血染,隱有凜然威風,竟令夜鳥噤聲。張述騎於末列,眉宇間掠過一絲不安,彷彿暗潮在黑夜中湧動,未曾平息。

行至山隘,陡見前方火光驟燃,連環聲響如驟雨乍至,剎那間弓弩齊發,利箭如蝗,直逼車駕。白起登時抽刀迴護,戰馬長嘶,踏碎枯葉亂石,血光四濺。守衛紛紛倒地,唯見甲冑斑駁,尚餘餘火縈繞,宛如鬼火伴身。

“護駕!”一聲斷喝,震得山鳴谷應。白起縱馬狂奔,手中長戟翻飛,似蛟龍騰躍破霧霾。數名刺客伏草起身,刀光劍影交錯,唯見白起如天神怒目,頃刻之間挑飛三人。刺客四散而逃,然林間又起伏動,連綿不絕,恍如夜海暗湧。

張述見狀,疾策馬逼近,手持短刃護於將軍身側。雖非戰場驍將,然目光炯然,緊盯刺客動作。某一瞬,火光映出刺客面目——竟是秦軍制式甲冑!張述胸中一震,冷汗涔涔,“何人竟敢伏擊國士,無懼律法天威?”

一番鏖戰後,援兵趕至,刺客狼狽遁入林間,餘下數具屍骸,已然冰冷。白起喘息稍定,立於夜風中,神色木然,似未從方才死鬥中回過神來。張述翻身下馬,急趨至前,“將軍可曾受傷?”

白起輕拂甲冑,低語道:“無礙,只是餘生未竟之日,竟無時得安。”言語平淡,卻似夜風中藏匿的冰刃,透骨刺心。張述垂首,眸中暗藏憤恨。

夜營燃起熾烈火堆,映紅四野,狼煙嫋嫋,直衝夜空,似為天問。刺客屍骸被抬至營中,張述躬身細察,指尖輕觸其甲,眸光更冷:“秦制甲冑,且腰間銅符,皆是軍中所授,決非山匪能得。”

白起聞言,凝目一瞬,隨即冷笑,“秦國養士三十年,竟得此報,果真無情之國。”此語出,帳中將佐皆變顏。張述雙眉微蹙,試探著問:“將軍,或許是敵國挑撥,非我秦人所為。”白起卻淡淡搖頭,目光遙望遠處黑沉沉的群山:“天下間欲我性命者,唯秦廷與敵國,而此甲銘紋,絕非他邦所能仿造。”

張述深吸一口氣,胸中雖有疑慮,亦不便深言。他心中迴旋的,卻是數日前朝中紛爭:司馬靳上表詆譭白起擅權,丞相範睢雖未附和,然態度曖昧,疑影重重。今夜遭伏,張述心中已有答案,卻不敢直言。

白起走至火堆旁,背對眾人,聲音低沉如雷:“張述,你隨我多少年了?”

張述一怔,急步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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