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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而已,沒什麼危險。還有兩千搜山的律軍也沒那麼可怕,可嬋兒不信。”
這番話讓律邵宗臉上變色,厲聲說道:“絕對不能讓她倆離開,你要保護好她倆,否則...”
他又不知道否則什麼了,而陳恪卻冷冷地看他一眼、冷冷的問道:“你是怕那群狼和毒蛇?還是怕兩千律軍?”
這兩句疑問讓律邵宗輕咳一聲,隨即說道:“你答應過我,保護好她倆。”
“好吧...”陳恪無奈地答應一聲。
但他有條件,“你是不是讓那兩千律軍退出山去,否則發生接觸戰,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我們只能全力保護你,沒精力去保護別人。”
這句話讓律邵宗咬牙,看著陳恪的雙眼好似噴出了火花,可他知道自己再次被陳恪拿捏住了,搜山的律軍必須撤出去。
無奈之下律邵宗寫下一封撤退命令,蓋上白馬王的王印,由王寅安排兩名機靈的戰兵下山直奔秦關城。
陳恪告訴他倆,送完信後可以大搖大擺地回來。
但為保障送信戰兵的安全,陳恪也給馬師利寫了一封信,誠意滿滿地寫道:“如不撤兵我們會撕票,如傷害兩名送信的軍兵我們還是會撕票,如再次傷害大興百姓我們仍然會撕票。”
寫完這番話他想起一件事,“馬師利知不知道撕票的意思?”
升起這個疑問他就要寫下註解,“注:撕票、既殺人也,白馬王既是票一,肥城主則是票二......”
寫完信在給律邵宗看看,虛心請教,“殿下、這麼寫行嗎?請指正。”
而律邵宗咬著牙看完這封信,然後一字一咬牙地回道:“沒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的,很行、非常行。”
聽他肯定,陳恪將書信遞給送信的戰兵,回過頭低聲說道:“王爺、我倆閒著也是閒著,現在談談戰爭賠款事項,首先、秦關城被殺的百姓、將士、官員的賠償款應該是每人一萬兩白銀起價......”
聽他侃侃而談,律邵宗轉臉看向王寅,見他大口吃著乾糧充耳不聞,不由憤怒地叫道:“王軍頭、你也不管管你的狗頭軍師,還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嗎?”
律邵宗覺得世上沒人比陳恪更無恥的了,不想理會陳恪,可無人給他解釋小部隊的將士們正在忙什麼?
他站在峽谷的這塊岩石上,看著小部隊的將士們在那片空地上搭建了許多茅草棚子,還將茅草、枯枝和爛葉撒得到處都是。
這條峽谷的盡頭應該是小部隊的秘密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