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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水痕墨髮凌亂的晏行昱彷彿勾魂的精怪似的舔著他手上的牙痕。
“下次不會咬殿下了。”晏行昱朝他一笑,被咬得紅豔的唇越發惑人,“就算再深我也不咬了。”
荊寒章:“……”
荊寒章臉頰發紅,若不是晏行昱拉著他的手,他肯定一頭就栽進浴池裡。
荊寒章垂著頭,咳了一聲,聲音在浴房中迴盪了個圈,他悄摸摸道:“還要……你殿下再教你嗎?”
正在不自覺撩人的晏行昱腰身一僵,沉默了好一會才從荊寒章身上下來,換到了旁邊一池乾淨的浴池,將自己整個身子埋在水裡,只剩下嘴唇以上還留在上面。
晏小鹿用實際行動表示,不用再教了。
他被教怕了。
“下次吧。”晏行昱小聲嘀咕,聲音一出來就冒出一個個泡泡,咕嘟嘟。
但荊寒章還是聽懂了。
“行。”荊寒章眼睛終於有了些光芒,他自信滿滿,打定主意下次一定要好好發揮,不讓晏行昱口中有機會再吐出那個“爛”。
荊寒章還在日思夜想,盤算著什麼時候能再教一次,十分不務正業。
兢兢業業奪位的瑞王倒是一直在做事,這回因為二皇子的事,請魚息前去瑞王府一敘,去商談要事。
因為荊寒章上回提過一嘴想見識見識和瑞王聯手蟄衛是何人,瑞王還派人過來讓荊寒章也過去湊湊熱鬧。
瑞王對荊寒章是真的好,哪怕是荊寒章隨口提的一句,他都記得很清楚。
荊寒章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蟄衛主人是晏行昱,當即想要推掉此事。
晏行昱正在自己調配藥膏,聞言隨口道:“去啊,為什麼要推掉?”
荊寒章挑眉:“你要過去?”
“嗯。”晏行昱一點點將香料搗碎,“前些時日我不能處理事情,都是魚息幫我的,他只是個大夫,一見到這場面就頭疼。我現在好的差不多了,理應再去見一見瑞王。”
荊寒章有些擔心,但見晏行昱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也只好不再過問。
反正他會保護好自己的鹿,就算是自己的親哥哥也不能欺負他。
兩人收拾一番前去瑞王府,晏行昱根本連易容都懶得弄,就一身素色衣衫,外面罩了荊寒章寬大的錦袍,衣服裡乾乾淨淨連一根針都沒藏。
荊寒章蹙著眉看著他,想了好一會才將自己頭髮上從小戴到大的赤絛解下來,認認真真綁在晏行昱的烏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