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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現在身處在什麼地方。
也罷了,他們向來不把女人當回事。
「死毒婦,我掐死你。」村中一把手怒吼著,挓挲著雙手撲過來,可癱瘓的下肢限制住了他。
魚妹只是輕蔑地抬起頭,對他的吼叫置若罔聞。
姐姐們從上面搬了幾個凳子過來,魚妹沒有坐,她先上前用腳踩在一把手的命根處,來回碾壓,又對他冷冷地笑了笑,嘲諷地說道:「命根呀……沒了呢!」
踩了一陣過後,她忽然低聲細哭,那聲音抖得厲害,讓在場的我們心涼得發苦。
她原本只需要做一個無憂無慮上大學的女娃,可以在外面的世界談一段美好的戀愛,如今全都被毀了,最愛自己的奶奶也死了,她早就只留下一具復仇的軀殼。
等她哭完,我裝模作樣地趴在大壯身上,求她們放過他,等那娘倆眼中燃起希望。
我拿出早就放在身後的刀,刀太重了,我拿不動,「鐺」地掉在了大壯的胯間。
「別,別,媳婦……」大壯臉色煞白,嚇得說不出後面的話,額頭上是豆大的冷汗。
「賤蹄子,你……你居然敢這樣對你的男人?自古以來男人就是女人的天,你怎麼敢啊?造孽啊,老李家怎麼就攤上你這種媳婦……」婆婆渾身發顫,惡語不斷,一連串驚人的、下流的咒罵聲隨之而出,好像不把難聽的話全潑出來,難以解除她的恨意。
「罵完了嗎?罵完我們就開始了。」
我把在縣城裡特製的大罈子搬出來,擺在他們眼前,摸了摸罈子光滑的壁面。
「看看這大罈子大小剛剛合適呢,可以裝進一個成年男人,就是壇口有點小,一會大壯你進去的時候忍著點痛。」
「婆婆,大壯,對不起呀。」
「為了村裡面的收益,你們受著點。」
我們合力將大壯裝進罈子裡面,大壯被鋒利的壇口割出道道紅痕,血珠順著冒出來。那樣的罈子有一堆,每一個侵犯過我們的男人都必不可少。
我開心地把罈子裡的毒物倒在大壯身上,蛇和蠍子我沒有倒,不能太快了,得讓他們慢慢享受,順便再放幾隻餓瘋的老鼠進去。
大壯下肢癱瘓沒法逃脫,怒瞪著我們,他甚至不相信眼前這個面色瘋狂的我就是那個傻媳婦,似乎還想再跳起來打我一頓。
可笑的是,蓋上壇蓋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尿騷味。
婆婆則雙手緊緊摳住地下,掀起陣陣塵土,不斷向後退,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