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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後,也不見張叔他們一家回來。
魚妹也不好擺宴席,更請不來人,只能一個人尋了個好地方將張奶奶給葬了。
我看見過她一次,顯然,她因為傷心過度而面色慘白,曾經飽滿的眼窩深陷下去,走起路來一搖三晃。
好多天來,她沒有整理過自己的儀容,我記得她以前明明是最愛乾淨的。
村裡所有人都以為魚妹會一蹶不振,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一段時間後,她張揚地走過村裡每家每戶的門口。
她給自己梳了婦人髮髻,用樹枝燒過了一遍火後,細細地描上眉,用對聯紙作口脂,穿上奶奶給她做的衣服,不是農村傳統的紅襖,是以紅藍為主調的苗族套裝,緋紅的褶裙下配上繡花布鞋,精緻的繡花一看就是出自張奶奶之手。
沒等大夥想明白,她自個兒走進了村中一把手的家裡。
村裡的一些女人見了此事,都圍在老樹下,東一句西一句的,話裡話外沒有一句好。
「我看呀,那個魚娃分明是缺男人了,張老太才死多久……」
「我瞧也是,一看就不老實,好好的一個姑娘讀那麼多書。」
「要我說,張老太以前就應該早點答應換親的事,現在晚了吧,人還沒了……」
「可憐張家,估計又得去外面買媳婦嘍。」
……
男人們也不敢再偷看魚妹洗澡了,一把手的女人,再饞也得等他放話。
六個月後我的肚子更大了,肚形較尖,婆婆逢人便說我日後生的肯定是兒子,大壯臉上也有光,出門都是昂首挺胸的。
兩人對我更好了。
他們不讓我出門,怕我傷到肚子裡面的胎兒。
一週還給我加一個雞蛋,有時還有大壯喝剩下的雞湯,我現在的生活可謂是幸福美滿,村中任何作品都比不上。
在小黑屋裡待了一個月,家裡的農活幹完了,也沒啥可做,更何況還要養我這個李家香火容器。
婆婆別無他法,只能帶著大壯去外邊做事,怕其他人看不住我,便巴巴地把我交給了魚妹,讓她幫忙看住我肚子裡的李家香火。
忘了說了,現在魚妹是一把手的新寵,村裡面的新老作品都歸她管教,我也是。
她本事極大,三言兩語便讓一把手專門給她修了個院子,還能讓村裡人把所有作品帶過來,供她管教。
她則一一教她們認草藥、挖草藥賣錢,賣的錢多了,那些人也樂意讓這些作品來魚妹這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