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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直線距離往青竹鎮趕去。
一騎總是靈活的,以他目前的位置和速度,不到一天一夜便可衝出野林,正想跟陸棠鳶回稟,卻感受到陸棠鳶在自己懷裡發起了抖。
“殿下、殿下?你怎麼了,是不是冷?”
哪裡是冷,陸棠鳶感覺自己要熱死了,藥性未解,這麼一會的空檔,就又反撲回來,勉強剋制雙手,不在外袍裡做些下作的事情。
可這藥被禁終歸是有他的道理,再厲害的人,也無法對抗藥性,他已經忍耐到顫抖,卻還是沒能消減伸手去觸碰阿梟的渴望,他像個嬰兒一樣被阿梟裹在外袍裡,如同被襁褓束縛,胳膊動彈不得。
阿梟這個傻子心裡只想著逃亡,“是不是阿梟裹得不舒服,殿下胳膊麻了?殿下這個時候不要嬌氣,慢一點會被追上的!”
嬌氣你八輩祖宗,陸棠鳶想對阿梟來一頓拳打腳踢,可他現在能做的只有求 歡,他靠在阿梟右肩被抱坐著,便用臉頰去蹭阿梟的側頸。
或許是被當成了顛簸裡的錯覺,阿梟沒什麼反應,只一個勁豎著耳朵聽追兵的動向,全神貫注地分辨前路的岔口。
陸棠鳶氣極反笑,他哪是被貶為庶民,怕是被髮配去做男 妓了,明明幾天前他還是統帥萬軍的首領,是幾乎一人之下的未來天子,現在卻成了這副賤模樣。
手下只有可用的零星三人,不得不依賴一個他從前最看不上眼的野獸、畜牲,還要隨著畜牲的習性,在樹洞裡雲雨,像畜牲發 春那般,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控制,只會噁心地扭動著腰身,渴求澆灌。
“阿梟,我不能忍,發洩不出去我會被藥效震斷經脈的...”
他感覺自己的血液裡流淌的都是岩漿,已經開始灼痛,他想一口咬在阿梟側頸洩憤,可又怕咬破了,又接觸到阿梟的血液,叫他雪上加霜。
“阿梟,你聽我說話啊!”
阿梟卻只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