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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冷!」
春和推開鳳鸞宮的朱門,信步走了進來。
這麼些日子,她是頭一個來的。
「我給你送之前說的蜂窩煤了!」
她的耳垂上如今什麼都沒有戴,隱約還能見到一抹暗紅色的疤。
「這蜂窩煤呀最是暖和,比之前的炭要好多了,而且更安全,不必開窗開門的。」
她身後跟了幾個公公,有兩個搬著一個鐵爐子,另外幾個人抬著一筐的蜂窩煤。
「今晚上一定讓你暖暖和和睡個好覺!」
待那些人擺弄好,她拍著手輕快道。
「將庫房裡的青鸞點翠偏鳳,羊脂玉項圈和並蒂海棠簪取出來給春和姑娘。」
「諸位公公每人幾枚金瓜子。」
不等她開口,我便將賞也賜了下去。
雖說再沒有東珠這樣的稀罕物,可那支偏鳳卻是正經的鳳釵。
沒有不愛鳳釵的姑娘。
尤其是現代來的,對於鳳釵都有種情愫。
「那就,多謝啦!」
春和接過賞賜,目光便流連在鳳釵之上。
那枚鳳釵,當初是皇上親自命人為我制的,說不論正鳳還是偏鳳,都得是我戴著才好。
我珍而重之地放了起來,連一次都沒有戴過。
看著她離去,我才轉身回了房。
爐子已經燃了起來,宮女們開始將窗戶都掩住。
我垂手立在一旁,默不作聲。
若我真的聽春和所言,今夜門窗緊閉,恐怕就沒有明日了。
她倒是果決手辣,我當初真以為她天真爛漫,只是個戀愛腦。
入夜,我遣散了所有宮人。
燃著煤的爐火散著熱氣,我卻獨坐在窗前望著渺渺月色。
直到月色暗去,我關上窗,褪去外衣躺在床上。
待宮人慌慌張張將我昏睡不醒的信兒傳出去,春和和太醫前後腳便趕來了。
倒是皇上,遲遲不曾來。
張太醫醫術了得,診脈時必定會發現我是在假寐。
倒也不妨,他曾在我父親軍中做過幾年軍醫,刀劍之中,被我父親數次救於險境。
而且,自我入宮後,便是他一直照看我,最是熟識。
後宮浸淫多年,他怕是比我更通曉如何揣測上意。
「她沒事吧?」
春和指著我,毫不顧忌問道。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