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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晟不知道他這些天的舉動都落在有心人眼裡。
和杜恭的兒子幹了一架,跟張世策到溫湯鎮混了快二十天,其餘時間在明淨堂中吊兒郎當,看餘人鞍前馬後忙的不可開交。
……這些就是彌勒教覆滅後他做的所有,委實乏善可陳,但也讓人挑不出毛病。
他不在家的日子,餘人讓李隆友幫忙僱了兩個麻利的小廝,幫忙熬製中藥,一個人沒辦法撐下一個醫鋪。其實鄭晟在不在家沒什麼區別,他存在的意義就是偶爾會給餘人添點小亂子。
明淨堂和神農堂在一條街,又都是醫鋪,無法避免直面競爭,但餘人很好的解決了這個問題。明淨堂不經營藥材,他開出方子,藥材則直接從神農堂拿,這樣大家都有錢賺,皆大歡喜。
鄭晟回來時,他心懷忐忑的前來彙報。因為這二十多天,就他自己一個人根本沒辦法維持醫鋪,不得不找李隆友幫忙。
沒想到鄭晟這個甩手掌櫃根本沒耐心,他絮絮叨叨的說到一半便被趕了出去。甩手掌櫃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叫藥鋪上。
兩家醫鋪合作後,李隆友可以打著結賬的名頭,光明正大的來明淨堂做客。他和餘人談醫鋪的賬目,與鄭晟則藏在裡屋談見不得陽光的事情。
裡屋的會客廳只有一個窗戶,光線陰暗,鄭晟早就有從土牆上砸一扇門出來的想法。
“我要見張寬仁。”他翹著二郎腿,後背的重量壓在陳舊的藤椅上,有點教父裡馬龍白蘭度的氣場,可惜缺一根雪茄。
這是他回城深思熟慮十天後做出的決斷。
寂靜的裡屋,椅背吱吱呀呀的響,毫無憐憫心的揭露他面臨的困境。這把破椅子不知什麼時候就塌了,餘人沒時間去換,而他,只有在這把椅子真塌下來,才會考慮去找個替代者。
李隆友坐在對面呲著牙,他屁股下是一個木凳,沒有靠背但很穩,“鄭郎中是想逃離袁州嗎?”
“我現在還需逃離嗎?即便是想離開袁州,也不需要找張寬仁幫忙吧。”鄭晟的不耐煩顯而易見。做慣了掌櫃的人會變得囉嗦和小心,餘人最近也有這個勢頭。
“嗯,最近風聲淡了,鄭郎中活動自由,但賽罕只怕不會讓你走遠。”
“為什麼?”
“醫治天花啊,”李隆友由衷的讚歎,“鄭郎中過兩三年很可能要去太醫院了。”
他是明尊弟子,但也是個郎中,明白防治天花在這個年代絕對是可以震撼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