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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但也付出慘重的代價,傷亡近兩百人。
夕陽中,官兵撤了下去,三架投石機又開始吱吱呀呀的投射。
幾位堂主和隊正聚集議事廳中,死寂一片,無人說話。
“我要守住這裡,”鄭晟用一句話表述了自己的決定,“直到救兵到來。”
不一定會等七天,從現在算每一天救兵都有可能趕到。
外面的巨石翻滾,投石機帶來的壓力讓鎮子裡的紅巾軍不能放鬆。巨大的精神壓力持續維持下去遲早會讓人崩潰的。
諸將退去,毛大獨自留下來,他有話不能讓外人聽見:“香主,我們突圍吧。”
“不!”
“可是,聖教不能沒有香主。”
鄭晟笑了,“這世上不會少不了任何一個人,沒有我,南人也不會長久的做第四等人,漢人遲早會君臨天下。”他說的是實話,但在毛大聽來就是謙虛。
毛大是紅巾軍元老,在軍中地位頗高,敢在鄭晟面前多說幾句話:“香主,趁我還活著,讓我們護送你殺出去。”
“不!”鄭晟怒喝,“當你覺得堅持不住了,就告訴自己再咬咬牙。今天我們死了許多人,但你看見官兵在城牆頭留下了多少屍首嗎?我們可以戰鬥直到盤石鎮裡只剩下一個紅巾軍,但官兵做不到。”
“我不要突圍,我要擊敗他們!”他怒氣衝衝走向大門,一腳踹開虛掩的木門,消失在昏暗的火把中。
鄭晟的怒氣不是對毛大發,他在責備自己,不該給王文才留下那麼一道死板的命令:“張金寶,王文才,還有王中坤,你們都是聾子瞎子麼!”
只要有石頭墜落的聲音,表明官兵暫時不會來攻城。鄭晟不相信探馬赤軍敢頂著墜落的大石頭衝鋒,而且,他在城牆上留了瞭望兵。
屋子裡點著燈,月兒站在走廊下,用擔心的神情看著鄭晟。
“月兒,你在這裡,害怕嗎?”他臉部表情放輕鬆。
月兒點點頭,她不對鄭晟撒謊。
“回去好好歇著吧,有我在,不用怕!”鄭晟拍拍手。他會保護好這個女孩,就像是對自己的親妹妹。見她身負重傷進入下坪,他連張寬仁都恨上了,後來聽說張寬仁因為此事被張世策關入大牢,他才嚥下這口氣。
“鄭大哥,能給我一把刀嗎?”月兒低著頭,生怕鄭晟因為她這個不合理的要求訓斥她。
“你要刀做什麼?”
“如果官兵……”月兒及時的住口,她要說的話那麼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