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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的兩個叔叔未必會答應,鎮子裡的其他人倒是無所謂,但那些技巧熟練的盔甲兵器工匠都是紅巾軍急需的人,於鳳聰要想辦法把他們帶在身邊。
不過這些事情不能勉強,否則弄的他不是在娶媳婦,而是藉著娶親擄掠百姓。
鄭晟拱手轉身出門而去,沿著來時的道路一個人走出去。
院子裡又只剩下一個人,於鳳聰坐在臺階上,看著鬱鬱蔥蔥的花園發呆,她剛才都答應了什麼,她是被那男人蠱惑了心志嗎?她已經嫁過人了,要違背禮法心甘情願的跟隨在另一個男人身邊嗎?她一隻手捂在胸口,“我怎麼可以這麼厚顏無恥。”想到鄭晟,那人男人臉上的鬍鬚像山上的松針一般硬,脾氣性格恰如他臉上的鬍鬚。
他說他想驅走韃虜,建立一個大大的漢人的帝國。她答應嫁給他,是因為這個吧,弟弟偷偷摸摸去追隨他,也是因為這個吧。
第一次見到鄭晟,他是以小郎中的身份,但身上那份從容和自信讓人無法忽視。破舊的衣衫擋不住他的鋒芒,貧賤的身份阻擋不了他的志氣。
再見鄭晟,他欺騙自己帶他進入羅霄山,從此走向造反之路,彌勒教殘部在他的指引下死而復生。
她想了許久,最後伸手摘下在身邊綻放的花朵,“張世策,對不起了,我弟弟是南人,我也是。一個生來就喜歡冒險的人不是適合你的妻子。”
包括她在內,許多人心裡不願承認,“我們南人不是第四等人!”這句口號都曾打動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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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晟走了,他在溫湯鎮一共沒逗留上一個時辰。於家兄弟準備好豐盛的飯菜,沒能招待上珍貴的客人。
王中坤在鎮子外面與鄭晟密談了一刻鐘後返回來,喜氣洋洋的返回來。
於家兄弟心中驚疑不定,不知鄭香主施了什麼手段,能讓於鳳聰改變主意。但後續的事情要推進下去,離不開他們這兩位長輩。鄭晟雖然無視禮法,但他與於鳳聰的婚事是要做給許多人看的。
於家兄弟當即以長輩的身份宣稱於鳳聰沒有進入張家的家門,不算是張世策的夫人。而且她在送親的路上被紅巾軍擄走後一年,張世策再也沒來過溫湯鎮接她回去,彷彿證明了他們的說法。
所謂的說法只是說給說給旁人聽的,少不了有人在背後恥笑唾罵於鳳聰。但眼下紅巾軍在袁州氣焰囂張,張世策躲在袁州城內不敢出頭,其他人誰敢得罪紅巾軍的香主。
王中坤在各地又置辦了一批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