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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鎮子裡劫獄,聽上去怎麼那麼不可信。他認識大鷹,明尊弟子常在翠竹坪裡走動,這鎮子裡幾乎沒有人不認識大鷹。
他放鬆精神,打了個哈欠笑問:“是大鷹啊,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大鷹腳步迅捷欺身走近,在那個獄卒哈欠還沒打完時,右手的彎刀狠狠的捅進他的胸口,他一直受捂住獄卒的嘴巴,在他耳邊喃喃的說:“是我啊。”
一切在瞬間發生。
大鷹加快腳步的同時,緊跟在他身後的漢子們撲向另一個靠在牆上還處於懵懂狀態中的獄卒。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他們都是熟識的人,昨天見面還會客氣的打個招呼,今夜便不得不生死相搏。這世上的人都一樣,命運從來就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裡。
漢子們把兩具屍體拖放在牆角的陰影裡藏起來,大鷹領頭走進陰暗潮溼的通道。往前走了十幾步,從裡面跳出來一個身影,朝他打了個手勢:“裡面的人已經解決了。”
大鷹沒有絲毫猶豫,低喝道:“走!”
他們以前都是明尊左翼護法,歸光明左使張寬仁統領。有些人年歲漸長或者因為其他原因不再在軍中效力,被調離了護法分派到鎮子裡其他地方,牢房絕對最吸引人的地方之一。
明尊護法共三部,張嗣山直接統領中軍,張寬仁和張嗣博各統領左右兩翼。張嗣山年歲已高,雖然知道兵權非常重要,但直接掌管兵馬已是力不從心。他本意是漸漸過度,提拔能幹的族中子弟,把中軍和左翼漸漸全交給兒子,但事與願違,張寬仁的不聽話讓他傷透了腦筋。
三年前,張寬仁被解除兵權後,張嗣博精力充沛,在軍中的信影響力越來越大。在這種事情上,父子之間猶要留個心眼,莫說是兄弟。張嗣山不得不又讓兒子出來斷斷續續的領軍,實際上一直掌控著左翼的護法。
張寬仁待人寬厚,威望頗高,這幾年左翼護法部眾無論被安排做什麼,都自認為是張寬仁的部下。想想張金寶都當上紅巾軍大將了,張寬仁一紙書信來,立刻甘願冒險進入武功山,便可以看出他的魅力。
通道約有七八丈長,散發著一股發黴的氣息。那人走路有點瘸,領著大鷹走到通道口。昏暗的月光下,那人顯出臉來,原來是個鬚髮皆白的老者。
地面躺著三具屍體,大鷹看見後倒吸了一口冷氣:“安爺子,讓你冒險了。”
“不礙事,我是用蛇毒。”老頭乾笑了一聲,“鷹哥兒說的什麼話,沒有少爺,我早就不知在哪裡餓死了。我要救金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