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的考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鄭晟微微眯著的眼睛裡隱藏著殺機,“時間拖的越長對我們越不利,看來我要親自去衝鋒。”
“宗主,”張寬仁一咬牙,“宗主一身牽繫聖教紅巾軍數萬人的性命,怎能在翠竹坪以身犯險,我早請過令,翠竹坪張家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鄭晟用懷疑的口氣問:“你能下得了手嗎?”這是他正在等的話。
“屬下這就去,”張寬仁忽然單膝跪下,“宗主,屬下只有一個請求,破翠竹坪後請繞了張家人。”
“你才加入聖教不久,不知道聖教不興這個,”鄭晟彎腰伸手拿住他的胳膊,“翠竹坪是張家的翠竹坪,這裡所有的人都由你來處置。”
“多謝宗主!”
張寬仁知道聖教不行跪禮,下跪是因為這件事對他非常重要。
他順勢起身,轉身從在一邊侍立的小鷹手裡接過腰刀,右臂輕輕一撫,鋒利的刀鋒如一汪清水般在顯露在空氣中。他飛奔向雲梯方向,身形如輕捷的燕子,“走,隨我攻破翠竹坪。”
這是張寬仁投入紅巾軍後的第一戰,也是最痛苦的一戰。都說男人要實現自己的理想要捨棄許多東西,……譬如親情,而他正在這麼做。
混亂的戰場中,紅巾軍士卒讓開一條道路,讓他一路衝上最中間的雲梯,“明教左使張寬仁在此,誰敢抵抗!”鋒利的腰刀在他手裡如一條靈巧的毒蛇,斬斷兩個壯著膽子過來迎擊他的鄉兵手中的兵器。
“張嗣博把蒙古人請進翠竹坪,逼迫我們同室操戈,是明教的叛徒,你們為何聽他的命令!”張寬仁飛起一腳把一個鄉兵踢到城牆下,他右手持刀氣勢洶洶的往前行走,對面的鄉兵紛紛退後。“張嗣博,你有種過來與我單挑,指揮教內兄弟拼命算什麼好漢!”他看上去憤怒的無法遏制。
慘烈的戰場忽然安靜下來,裡面和外面的人目光都投在他身上。
“我是教主的兒子,我本可以老老實實等幾年,可以順理成章的成為你們的新教主,但現在你們中有人要投靠蒙古韃子,教內兄弟該人人見爾誅之。”
“這些話對你爹去說吧!”張嗣博跳到一塊牆垛上,拉開手裡的弓箭,箭尖直指張寬仁,“孩兒們,給我射殺了這個叛徒!”
他兩根手指鬆開弓弦,長箭帶著一縷亮光飛向張寬仁的面門。
張寬仁看的清楚,他本可以閃過身子避開,但他沒有那麼做。他大喝一聲,電光火石間揮腰刀從側面劈上箭桿。一聲怪異地響聲後,長箭飛向半空中。
鄭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