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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清亮乾淨,又帶著幾分少女特有的靈動。
陸振華是認得來人的,也許該說任何一個在鄧宅做工的人都認得她,畢竟來人可是鄧家唯一的一位小姐。
少女用一件金質發環將滿頭烏髮束了一個馬尾,些許碎髮因長度不夠未被束起,最是自然不過的髮型。
她身著收腰紅色騎馬裝,一身衣物料子上乘、做工精緻、明豔張揚,此時此刻卻也只能淪為陪襯。她本就生得雪膚花貌,這一身紅豔豔的衣物更是襯得她膚色白裡透紅,真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她雙眸明亮,神態自然大方,與那些一與外人對視就或膽怯、或羞惱、或故作遮掩的小姐們截然不同。
這並不是陸振華第一次見到她。
她也不是他所見過的女子裡面最漂亮的一個。他為了混口飯吃曾在歌舞廳中打過工,裡面形形j□j的女子,他見過無數,但從沒有哪一個女子能讓他如此在意。
這真的很奇怪,他理智上明知她不是最漂亮的那類女子,卻又忍不住在心底將她奉為第一。
當陸振華再次將視線投向地面上時,他寫錯了的那個字旁邊,多出了一個絕非出自他手的字。
或許在許多古板頑固的老書生眼裡,這種字型絕不會屬於一個女子,女子也寫不出來這樣的字型。但這的的確確是少女寫出來的。她所寫的字絕並不是那等婉約秀麗的女子字型,她的字清逸俊秀,內中卻自有一番剛勁風骨,鋒芒深藏,乍一看就覺一股自在之感,寫意風/流。
喬安並沒有選擇模仿鄧小姐本身的筆跡,寫一個字而已,她下意識地用了自己的真實筆跡。唯有用自己的筆跡寫字,才會油然而生一種暢快,即使她只是寫了一個字,一個字。
“多謝小姐。”陸振華就著少女寫出來的字臨摹了幾遍後,他將手中的樹枝扔到一邊,站起身,“小姐準備騎馬?”
喬安點了點頭。她指著一匹黑馬,“就那匹馬吧。”
陸振華微皺起眉頭,然後緩緩搖頭,“這馬性子太烈了,不適合小姐。”
喬安輕笑出聲,“不試試怎麼知道?”
陸振華無奈,他走到黑馬身前,解開韁繩,把它牽到少女面前。其實他在心底裡,已經做好了在她上馬後再將她從馬背上解救下來的準備。他這樣想時,竟忽略了自己有可能被馬踢斷一根肋骨,或者被踩斷一條腿的可能。
少女接過韁繩,黑馬打了個響鼻,似有些不耐。她親暱地撫上它的脖頸,不一會兒,這馬就像是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