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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經之路,一步步在這個世界印下自己的腳步,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的必經之路。
一年又一年,這個過程與其形容為寡淡無味,倒不如說是充實無比。
剛被調遣過來的騎士,看著這位如今已經十八/九歲的少女,心裡沒有半分旖旎,有的只是敬慕。
少女走在前方,陽光照耀在她身上,披於她肩上的金髮反射著細碎的淡淡光芒,整個人都好似與陽光融為一體,美麗又安詳。
……
夜半時分,一片紛愁的細密小雨形成了層層簾幕。街道兩旁佇立著帶著幾分哥特風格的民宅,偶有幾點昏黃的燈火倒映在窗戶上,時不時的又被準備去睡覺的屋主人吹滅幾盞。在這個沒有電燈的年代,煤油燈對於尋常百姓家並不是一種便宜的消耗品。
一隊身穿銀色金屬鎧甲的巡邏士兵在街道上走過,領頭的幾人腰佩長劍,末尾計程車兵手持長槍,他們目不斜視地走過街道。
在這隊巡邏士兵遠離了這條街道後,一道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隱隱地呼救聲在街道上響起,一個銀髮的少年踉踉蹌蹌地出現在街道上,他的衣服上沾染著大片汙漬,狼狽不堪。
街道兩側的眾多民宅裡的屋主人被吵醒,屋子內發出隱隱地悉索聲,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啟窗戶看個究竟,更別提走出家門幫助一下少年了。他們只是在被吵醒顫抖著躲到了衣櫃裡或是床底下,握著十字架默默祈禱著。
一不小心,少年跌倒在地面上,軟軟的銀髮以及原本乾淨的面龐上沾染了幾點汙泥。
他臨近崩潰地看向自對面不遠處一步一步走過來的那人。少年認得出,那就是一直以來隱藏在暗處,彷彿貓捉老鼠般戲弄著他的存在。
他的手指緊握成拳,指甲幾乎都要翻起來刺進肉裡。少年嗓音艱澀地說道:“一週前這裡已經被劃入了教會管轄區,你不能在這裡獵食。”
自對面走來的人身著一件幾乎融於夜色中的披風,步履優雅至極,聽不到絲毫腳步聲,他開口道:“說的沒錯,是一週前,也僅僅是一週之前。按照教廷那慢蹭蹭的速度,他們派過來接手這裡的人至少還有兩天才到,別奢求有人救你了。”
男子的眼裡閃過一道紅芒,開口說話時,露出唇齒間尖利的獠牙,“好了,男孩,我已經沒興趣陪你玩下去了,既然你不告訴我你父親將那把聖血之劍藏哪了,那你也只能去地獄陪你父親了。當然了,即使沒有你,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們也會找到它的,將整個城池都‘搜刮’一遍,總會發現它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