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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自己的猜想方向不一致的不爽,在看到兩個討厭卻被同為特級咒靈的白鳥護著的咒術師小鬼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什麼事?”
側身站在書架背面,以一種不會被普通人類看到期刊漂浮在半空中的姿態直接問道,漏瑚抖了抖手中的紙製品:“我的時間很緊張,你們要是說不清楚,就讓白鳥來說。”
與不會被普通人看到,所以沒什麼顧及的漏瑚不同,五條悟和夏油傑交換過目光,用手勢示意漏瑚到閱覽室外邊來。
“有什麼事情不能直接說…”
小心翼翼地記下此刻的頁碼,將手中的期刊放進書架的隱蔽角落,漏瑚不耐煩地抬起頭,卻在下一秒整隻眼睛暴突——特級咒靈看到了自己綠色眼睛的同類,只不過是以喪失自我,完全被咒術師的術式所操控的姿態。
對於誕生自人類對大地的恐懼之中的特級咒靈而言,用怒火淹沒整座圖書館,並不是什麼難以做到的事情,事實上漏瑚也並不是善於冷靜處理情緒的那種型別。
阻止他當場暴走的,是過去在白鳥的忽悠下與五條悟所訂立的束縛,以及兩名青年咒術師表現出的懇求姿態。
站在目前日本國內咒術師頂端上的兩人,並不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來嘲笑特級咒靈的信任錯付,而是懇切地,想要從白鳥的同類這裡,得到一些有關過去的碎片。
“我就知道咒術師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樣說的時候,還有火礫蟲從漏瑚頭頂的火山裡不斷冒出來,在周圍飛出一段距離又返回:“白鳥也是!居然會和你們定下這種愚蠢的束縛,沒有一點咒靈的樣子!”
“我們也不想這樣,”煩躁地伸手揉亂了自己的雪白頭髮,五條悟承擔了與漏瑚對話的角色——沒辦法,脾氣火爆的特級咒靈完全無法聽實際掌握著白鳥控制權的咒靈操使心平氣和地說些什麼。
“但是我們現在正在想辦法讓白鳥回來,需要更多有關白鳥過去的事情作為錨點。”
“你保證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糟糕的臉色好看了那麼一點點,漏瑚碩大的眼珠掃過五條悟和夏油傑,語氣稍稍放緩。
“我保證。”
適時插入對話,夏油傑堅定地看著漏瑚,語氣篤定:“咒術師的誓言就是束縛,我和悟不會撒謊。”
“好吧,既然這樣,”漏瑚收回停留在兩名咒術師身上的目光,環視過空無一人的圖書館樓梯:“你們也許不知道,白鳥曾經送給我一個特級咒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