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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著飛行器到戰後星來。
“好了。”
項雲間說，“明天有訊息再來通知你。你最好不要出門，出去的話，在門口留張紙條。”
幾人將裝置整理好，又給乘風留了點吃的，隨後相繼離開。
此時已經是深夜十點左右，屋外的氣溫直降十多度。夜風中帶著股肅殺的冷。
漫無邊際的夜空裡依舊閃著一抹黯淡的紅光。光腦的照明燈打在佈滿野草跟碎石的小路上，無數細小泛著金光的灰塵在光路中飛揚。
剛走出房間沒多久，教官的通訊就撥了進來。
項雲間點開擴音，說：“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教官興致勃勃道：“我要先聽壞訊息！”
“好訊息是他沒什麼社會經驗，比較容易拐騙。喜歡吃、喜歡錢。”
項雲間慢條斯理地道，“壞訊息是他有點認知障礙，覺得自己是一臺機器人。”
教官沉默片晌，反駁說：“喜歡吃、喜歡錢，說明他有世俗的慾望。有世俗慾望說明他活在世俗裡，懂得並遵守社會的規則，是一個正常的人。所以第一個是好訊息，第二個是假訊息。”
項雲間：“……”
孫悟空在世都沒他這麼會七十二變。
江臨夏：“呵呵。教官，你這麼維護的樣子，真讓我嫉妒。”
教官包容地笑道：“我理解你們的年輕不懂事。”
胡侃幾句後，項雲間嚴肅起來，認真問道：“您要給他安排到單兵系的手操機甲專業裡嗎？先不說現在聯盟根本沒有多少臺能上前線的手操機甲，他的精神狀態也確實是一個問題。他沒有足夠的合作意識，對人際關係的認知也不大明確……”
教官那邊傳來一陣窸窣的響動，應該是開啟了窗戶。
他站在風口，沉聲道：“你知道嗎？我做教官那麼多年，學到的最寶貴的教訓，就是不要輕易用自己的經驗給別人下定論。”
項雲間說：“我不是在給他下定論，我只是想知道，你們想把他培養成一個什麼樣計程車兵。”
“相信母校，你個臭小子！”
教官笑罵了句，“明天，給所有過線學生組織一場實戰演習，他跟著你們，我看著他，給他找找定位。說不定他還有什麼我沒發現的驚喜呢？”
項雲間“嗯”了聲，正要跟他討論一下演習的具體規則，中午的那位校方負責人發了個號碼過來，說對方是福利院的管理員。
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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