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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著哈欠來到崔灼身邊,道了聲“早”,拿出一次性牙刷開始刷牙,而崔灼三兩下便洗漱完,又去了衣帽間換工裝。
“方思源出去散心了。”白曇跟到衣帽間,自顧自地挑出一條黑色領帶,想等崔灼扣好襯衣後給他打上。然而崔灼卻從他手裡抽走了那條領帶,對著穿衣鏡自己打了起來。
感受到手中一空,像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被主人奪了回去,白曇不由得愣了一愣。但看到崔灼規規矩矩地打好了領帶,他暗自竊喜,崔灼開始接受酒店的規矩,意味著他打算接任總經理了吧?
“我先下去,你過幾分鐘再下來。”崔灼拿上工裝大衣,朝玄關走了過去。
知道這是為了避嫌,白曇卻不覺得很有所謂,跟上了崔灼的步伐:“其實沒關係吧,反正秦涵都知道我們很熟了。”
一開始避諱在辦公場合接觸,是白曇不想讓秦涵知道他跟崔灼認識,畢竟當初他能讓崔灼交方案,並不像秦涵以為的那樣他真有什麼辦法。
但現在秦涵已經知道這事了,並且白曇也不打算追秦涵了,一切的遮遮掩掩在他這裡都不再有必要。
頂多是顧忌下同事的目光,不過根據前幾次經驗,在39樓碰上同事的機率很小,白曇也不知道崔灼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小心翼翼。
兩人從房間出來,直到進入電梯,崔灼都始終在看手機。
白曇隱約感到崔灼今天對他冷冷的,但仔細一想,昨晚兩人的吻那麼上頭,他能感到崔灼對他也是有感覺的——所以他才想讓崔灼留下來,這樣他好繼續規劃未來——想破頭都想不出崔灼有什麼對他冷淡的理由,便覺得是他的錯覺。
或許崔灼真的有事情需要看手機呢?
白曇偷偷瞥了一眼崔灼的手機螢幕,見不是微信聊天,而是頭條新聞,便把腦袋湊了過去,問:“你到底在看什麼啊?都看一路了。”
其實崔灼什麼也沒看,只是在刷手機而已。他純粹不想跟白曇有過多交流,免得白曇又讓他接替秦涵的位置,只會讓他心煩。
但既然白曇湊過來問了,他直接不搭理又太過明顯。況且平心而論,白曇並不知道他家裡的事,他也不至於甩臉色給兔子看,便找了個能夠解釋他為什麼一直在看手機,又能讓白曇轉移注意力的話題:“秦涵被安排去相親了。”
這是昨晚崔雪在群裡說的,要求秦涵必須去,不去就斷絕母子關係。當時跟方思源在gay吧喝酒,崔灼沒找著機會告訴白曇,後面回了酒店他也懶得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