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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常談的話題,崔灼不由有些火大:“不就是搶了你想要的樂高嗎?都他媽多少年的事了,你到底要記恨我到什麼時候?”
不僅僅是一件玩具那麼簡單,是碗裡的最後一塊肉永遠屬於崔灼,是崔灼能跟爸媽睡到上小學而秦涵只能睡到三歲,是好不容易有全家一起出去玩的機會秦涵卻因考試只能留在家裡……
或許現在看來很多小事都不值一提,但一次次的不公和失望在日積月累中結成了難以治癒的心病,秦涵對崔灼的怨恨遠大於親情,他的想法很簡單,倒不是非要把崔灼如何,但就是見不得崔灼好。
“所以你為什麼不拍?”秦涵又把話題拉了回來,說得慢條斯理,咬字清晰,“你怨我鼓勵你出櫃,也怨爸媽不尊重你的性向,你讓白曇來追我不就是想拿到我也是gay的證據,好甩到爸媽臉上讓他們吃癟嗎?”
“我把機會擺在你面前了,你只需要拍下來發群裡就好。怎麼,都利用到最後了,突然捨不得犧牲你的小情人了?”
“你想我幫你出櫃,我就得幫,我們關係有好到這個程度?”崔灼說,“你也真是夠孬的,出個櫃還要別人推你一把,難怪回程路上你老公都懶得搭理你。”
崔灼還是一如既往地嘴毒,專挑讓秦涵心梗的話說。
但角落裡的白曇才是真正的心梗,當明白過來“釣魚”的真正含義時,他只覺得一陣眩暈襲來,雙腿發軟地向後倒去,要不是身後就是牆沒準會一屁股坐到地上。
之前無法理解的種種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原來這兩兄弟的不對付遠超白曇的想象,崔灼幫他追秦涵並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只是上班無聊想找樂子,而是想利用白曇來釣秦涵上鉤。
白曇就感覺奇怪,為什麼這兩兄弟關係不好,崔灼還幫秦涵說好話,敢情是不想讓他放棄追秦涵。以及當秦涵得知兩人認識時突然對白曇疏遠,也並非白曇以為的那樣,是介意他跟別的男人關係緊密,而是早就對他親弟有所防備。
至於約會後秦涵莫名奇妙的示好,白曇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原來秦涵也不是個善茬,不僅識破了崔灼的計劃,還故意跟白曇親暱來對崔灼示威。
而最讓白曇無法理解的秦涵的“助攻”行為,則是想順水推舟,利用崔灼的計劃來出櫃,而崔灼自然不會允許自己被當槍使,臨到頭了踩了一腳剎車。
真是好一齣“兄友弟恭”的大戲。
白曇作為這出戏裡最重要的配角,直到演完了才知道自己身處戲中。不,應該說白曇一直以為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