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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最下方,第一條編輯日期是在他透過實習醫生考試,從霍普金斯順利畢業的那天,開頭第一句仍是問候他:“最近好嗎?”
但緊跟著說:“紐約的房主給我寫信,不讓我再往他們那裡寄信了,沒辦法,以後我只能給你寫簡訊,雖然這樣很潦草。”
紐約的房主是誰?
他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寫的信?
既然給自己寫信,為什麼又寄給紐約的房主?
莊奕思索半晌,驀地想起:之前尋聿明回家探親,和他一起去紐約轉機,當時他曾說過家裡地址。後來他父母回國,那棟房子轉手賣給了一個老先生。這件事尋聿明也是知道的,在他們分手前不久,莊奕才跟他提過。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寄信去紐約呢?
他急於知道答案,內心有根羽毛不停地在搔,當即出去給莊曼打了一通電話,請她幫自己走一趟紐約,找現任房主看看能不能要到那些信件。
莊曼反正閒著沒事做,幫他和租客協商好,便訂當晚的飛機去了紐約。
莊奕回到重症監護室,握著尋聿明的手,斷斷續續地同他說話,低低在他耳邊詢問:“你都做了些什麼呢明明?快醒過來吧,醒過來把瞞著我的事都告訴我,好不好?”
尋聿明眉目舒展,眼簾緊閉,絲毫沒有甦醒的跡象。
莊奕捏著太陽穴,左手無名指瘋狂跳動著,一下下和呼吸機的“嘀嘀”聲重疊,彷彿感應著尋聿明的心跳。也不知過去多久,他抬起頭,只見窗外暮色四合,天已漸漸黑了。
喬冉恰好來給他送飯,站在門口朝他揮揮胳膊,示意他出來。莊奕鬆開尋聿明的手,起身出去,電動門“呼啦”合上,隔絕了裡面的動靜。
“我姐走了嗎?”
“我剛去機場送走她,她拿了東西接著就回來。”
“倒也不用那麼急。”其實莊奕急得抓心撓肝,只是不好讓莊曼熬夜奔波。
喬冉開啟飯盒,是一些簡單的中餐,味道很一般,“湊和吃吧,房子我請保潔收拾出來了,你有空去看看。”說著,交給他一把銀光閃閃的鑰匙。
莊奕收起來,有一搭沒一搭地攪著粥,卻沒心情吃。喬冉勸了幾句也無用,只能儘量讓他墊墊,拎著殘羹剩飯回了酒店。
尋聿明之前住的那間病房還空著,他們交了一個月的錢,可以隨時去住。但莊奕怕尋聿明晚上會醒過來,或者有什麼別的情況,一直坐在監護室的小椅子裡不肯走。
翌日晚上莊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