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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逃但那人的力氣也委實太小了,當真是在如蝸牛般挪動。
會是誰?難道是學齋之中的同窗?但他記得就只有他在學齋熬夜苦讀。
王俊民手腳痠軟,沒有一絲力氣,覺得自己就是個累贅。他張口想讓那人不用管他先走,可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哎呀,康侯你要看開一點,太學的主簿大人都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你好好養傷。”初虞世心有餘悸地看著躺在床上靜養的王俊民,那麼大的火災,自家好友只是傷了右臂,可真是死裡逃生。
不過看他如死寂般的表情,初虞世嘆氣安慰道:“你右臂燒傷,雖未傷到筋骨,但上舍評考和下個月的科舉也都參加不了了。別在意,你還年輕,兩年後還有機會嘛!”
“都是我的錯。”王俊民閉了閉眼,他的喉嚨因為吸入了大量濃煙而聲音嘶啞。他倒是不甚在意缺席考試,一個人若是從生死邊緣掙扎了一回,對其他事情自然就會看淡了許多。雖然剛剛來看望他的主簿大人風趣地說他們終於可以藉此機會重建舍齋了,但差點釀成大禍的王俊民依舊懊悔不已,他下意識地握住了放在枕邊的玉翁仲。
瞭解他的初虞世眼珠子一轉,嚴肅的沉聲道:“其實康侯,這事我總覺得有古怪。學齋當時只有你一人,若是你書桌上的那盞油燈所引起的火災,那麼你又怎麼可能只傷到右臂?早就變成焦炭了。”
“只有我一人?”王俊民一怔,連忙追問道:“我記得是有人救我出去的,那人怎麼樣了?”
“啊?你說張師正啊?他沒什麼事,據說他衝進去時是在學齋門口發現你的,只是燎了些髮梢袍角罷了。”初虞世的言語間滿是懷疑,“康侯,不怪我多想,上等上舍生就只有一個名額,只有你有才具和張師正競爭。會不會是他下手暗害你?讓你受傷不能參加評考,最少也能讓你受驚擾亂你心神。後來又見火勢嚴重,才衝進去救你的?否則他怎麼就那麼巧大半夜的還在?”
門口?不是桌子旁邊?王俊民愣了愣,才遲一步發現好友正興致勃勃地進行陰謀論,不禁輕斥道:“和甫,你別胡說。這次多虧了張兄,我傷好後也要去拜謝於他。”
初虞世訕訕地笑了笑,視線落在了王俊民左手之上,驚道:“我知道了,定是這枚玉翁仲,你才這麼倒黴的!快點扔了它吧!”
王俊民的左手一震,隨即不自然的笑了笑道:“瞎說什麼呢?我累了,你也快些去溫書吧,內舍考試就在這幾天了。”
打發了初虞世離開,王